我剛才的囂張并不是無中生有,因為他們的的確確摔爛了吧臺的兩瓶紅酒,我是親眼所見的,現(xiàn)在我讓他們賠償,這當(dāng)然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只是這位局長可能覺得面子上很掛不住,所以在我要求他賠償?shù)臅r候,他看起來似乎很生氣,并且又再次走到了我面前。
而我既然敢這么做,那我肯定也不怕他把我怎么樣,畢竟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人在場,我就不信他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敢把我無端端的給抓走,至于我這么做會不會得罪他,我反倒不在乎了,因為他自己剛才也說了,以后還會繼續(xù)找我麻煩,那我也不指望以后能再跟他搞好關(guān)系,可我也不甘心就這么被他給盯上,所以我還不如先給他個下馬威。
只是我太低估了這老家伙的脾氣,他走到我面前,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居然敢伸手揪住我的衣服,甚至還朝我兇道:“摔了就摔了。我就是不賠,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
我心里其實有些忌憚他的,但在這種時候我也絕不能認(rèn)慫,因為一旦認(rèn)慫的話,那以后只會被他給吃死,甚至有可能影響我在夜總會的地位。所以這個時候我依舊裝作鎮(zhèn)定,保持微笑跟他說道:“我剛才說了,那兩瓶酒已經(jīng)送給你了,不需要你賠,還想怎樣?”
“你他媽的找死”
知道我是在挑釁,這老家伙似乎更生氣了,只是沒等他把話說完,一位青年警察連忙走過來,強勢把他給拉開了,也不知道跟他說了什么,這老家伙才終于肯罷休。
走的時候,他還兇狠的瞪了我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直到他們都走出去后,剛才那位勸說的青年警察突然又倒回來,他走到我面前,冷眼盯著我,說道:“打爛了你們兩瓶酒很抱歉,明天我們會派人過來進行賠償?!?br/>
我跟他笑了笑,“沒事,隨便什么時候來都行,慢走?。 ?br/>
可是這青年警察并沒有走,他似乎冷笑聲,腦袋又湊到我耳邊,低聲跟我說道:“你今天得罪了我們徐局長,小心點,他可不會輕易的罷休,另外告訴芳姐,四樓的生意短時間內(nèi)就不要做了,還有我提醒你一句,笑面虎已經(jīng)盯上你們了,想好怎么應(yīng)付吧!”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這位青年警察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我連忙跟出去,看著他上車離開后,我心里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而且還認(rèn)識芳姐。那沒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就是今天給芳姐通風(fēng)報信的那位隊長。
而也就在這時,芳姐跟林軍兩個來到了我身邊。
他們想問我什么,可我也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隨后我便跟芳姐吩咐道:“先不要問那么多,你馬上給我召集所有部門的負(fù)責(zé)人。立刻來五樓會議室開會,另外對于今天受影響的客人,要給予他們一點補償,所有的酒水包括服務(wù)費,全部給他們打八折。”
“八折?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畢竟”
芳姐可能是覺得我這么做有些過分了??晌也⒉贿@么認(rèn)為,我直接打斷她,然后轉(zhuǎn)身面對著她,說道:“對于今天來講,這么多的折扣可能會損失不少,但你作為一名管理人員。難道只在乎今天的利益嗎?如果你不討好他們,以后那得損失多少,你知道嗎?”
芳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在芳姐走了后,我馬上就回到了五樓辦公室,一進門我就拿出手機給柳淡月打了個電話過去,按理說也夜總會發(fā)生這種事,她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可是這么久都過去了,她都不管不問,這似乎有些不正常,只是沒想到,我打她電話居然一直打不通。
我看了下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凌晨時分了,估摸著她也已經(jīng)睡了,那只能等明天當(dāng)面跟她說這事了,接下來最要緊的。是要徹底整頓夜總會,絕不能讓別人抓住什么把柄。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芳姐把那幾位管理人員叫到了會議室,總共五個人,一樓的經(jīng)理姓張,叫張寒。很年輕的小伙子,聽柳淡月跟我說,這小子以前自己開過酒吧,所以對酒吧的管理經(jīng)驗很豐富,而且人也長得比較帥,總能吸引到很多小美眉來酒吧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