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次征兵并不盡人意,他們并不愿為國捐軀?!?br/> 眾神殿的會議室正在日常開展會議,以讓王國向更好的方面持續(xù)發(fā)展。只不過這次主持的人不同。
“唉。”洛克雙手單手托腮,皺眉看向一旁,焦灼地思考著。
現(xiàn)在很少會有人愿意參軍,再加上戰(zhàn)爭時期,士兵極為稀缺,站在前線的幾乎都是各地的雇傭兵。
雖然收買他們是最快擴大軍隊的方法,但同時也會存在許多弊端,例如倘若敵方出更多的金錢,那么這群雇傭兵就會倒戈。
這是在戰(zhàn)場上經常發(fā)生的事情。
反觀羅布國,他們軍隊絕大多數(shù)都是征召的軍人,而且是有一定素質基礎的民兵,對自己的國家有著堅定的信仰,不會臨陣逃脫,更不會倒戈敵方。
在洛克與幾位大臣還在沉默考慮之際,大門被砰然踹開,巨大的聲響讓在場所有人嚇了一跳,甚至有人瞬間從座位上站起。
伴隨著整齊的腳步聲,一群武裝的衛(wèi)兵排著隊走了進來,將會議室的所有人包圍,他們手里舉著長矛,對準在場的所有人。
“是誰!”洛克拍案而起,怒聲吼道。
“我?!焙嗬持肿吡诉M來,他頭上的王冠閃閃發(fā)光,臉上的血跡已經干涸,雖然疼痛,但他豪不在乎,披著深紅色的斗篷,黑色花紋金色鑲邊,那是代表國王身份的裝束,“你們的新國王。”
“放肆。”一位大臣拍案而起,“雖然你是王子,但你父親還沒有正式將王位傳給你,你并沒有實權。”
“如果他已經死了,那么王位應不應該屬于我。”亨利瞇著眼,低沉的譏笑道。
聞言,在場所有人鴉雀無聲,不敢相信的望著他,直到洛克打破了寂靜。
“你會認為憑你的胡言亂語,我們就會相信?現(xiàn)在我代替了國王的職位,你們還敢用矛指著我?”洛克怒聲大吼,環(huán)視周圍的衛(wèi)兵。
幾位衛(wèi)兵面面相覷,緩緩放下了長矛,他們不知如何是好,作為皇室的守衛(wèi),他們宣誓聽從國王的命令,但現(xiàn)在……到底應該聽誰的。
“將違抗者押進地牢,沒我的命令不許放出,違反者殺無赦。”亨利徒然下令。
聽從命令的衛(wèi)兵欲要上前抓捕幾位大臣,但不聽從亨利的衛(wèi)兵做出了抵抗,因此開始內訌,有幾位猶豫不決的衛(wèi)兵被當場刺死。
亨利沒有回頭,他直接走向了審判大廳,一甩長袍默默的坐在王座上,俯瞰著整個大廳,享受著這種感覺。
望著站在門框邊,身著華麗盔甲的國王親衛(wèi),亨利產生了新的念頭,他們是最精銳的士兵部隊,倘若為己所用那么實力將會大增
“我命令你們去把維恩帶過來?!彼⒅H衛(wèi)淡淡說道。
尷尬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幾位親衛(wèi)紋絲不動,仿佛木頭人一般。
“我在命令你們!”亨利站起身,怒吼道。
可是親衛(wèi)依舊不動,甚至連瞳孔都未動一下。
亨利見狀冷哼一聲,賭氣的坐在王座上。他們是克萊爾的親衛(wèi),利用鮮血宣誓只效忠于國王,而此時的他們并不承認亨利是國王。
“總有一天你們會效忠我?!焙嗬恼f道,目光冰冷,“待你們見到克萊爾的人頭時,我會讓你們跪在腳下,親吻我的皮鞋?!?br/> 片刻后,反抗的大臣都被衛(wèi)兵抓入地牢,整個會議室濺滿了鮮血。
有幾位大臣生成欲要順從亨利,于是被帶到亨利面前。
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利益著想的大臣,誰是國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命還在。
“很好?!焙嗬c頭冷笑,單側嘴角微微上揚。
“聽命,傳所有將軍和效忠家族,懸賞抓捕維恩,倘若活捉,賞金翻倍?!焙嗬蝗幌铝?,那些為了金錢的人,瞬間離開。
他思考者,現(xiàn)在對自己最不利的人,就是克萊爾的妹妹,伊迪絲。
可是她背后有整個神殿做依靠,實在是不好動手,那樣只會引起受過照顧的人的不滿。
當下做的只能忍耐,當刺客事成前來要剩下的金錢時,就是自己正是登基的時候。
他想著想著,不禁笑出了聲,像是母鵝鳴叫,讓還在地上跪著的大臣打了個冷顫。
……
眾神殿,維恩的臥室內。
此時的他還在與親衛(wèi)指揮官開心的玩著,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打斗聲,指揮官急忙拔出佩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
在開門的一瞬間,一支箭矢帶著嘶吼聲筆直而入,扎在墻上,幸虧他反應及時,側身將它躲避。
“維恩,躲在床底下?!彼P上門蹲下身,輕輕撫摸維恩的頭發(fā)。隨后二話不說拿出佩劍,以只身之力擋在門前。
來捉拿維恩的人有很多,有傭兵,有貪婪的士兵,竟然還有手拿鐮刀的市民,他們都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但這些人怎么可能是國王親衛(wèi)的對手,最終皆敗在親衛(wèi)手下,成為劍下亡靈,血流成河。
維恩害怕極了,門外慘叫不斷,甚至有血液從門縫下滲出,迫使他躲在床下瑟瑟發(fā)抖。
一直到晚上,打斗聲方才停止,親衛(wèi)指揮官拖著滿是傷口的身體,全身無力地靠墻坐在地上,其他的親衛(wèi)也是,甚至連支撐雙腿的力量都以耗盡。
他們雖然上過無數(shù)次戰(zhàn)場,進行過無數(shù)次斗爭,但從來沒有向今天這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