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是個隱患。
蘇北御倒是比較冷靜,問安寧道,“你家住哪?先送你回去。”
還不等安寧回答,唐萱就說道,“安寧,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晚吧?我哥和我爸媽都不在家,我們好不容易團聚,還沒說夠話呢?!?br/>
安寧眨了眨眼睛,想起自己冰冷的出租屋,那個地方和酒店沒什么區(qū)別,回去也沒意思。
“那好吧,打擾你了。”安寧欣然同意。
唐萱笑嘿嘿地說道,“我們之間說什么打擾不打擾的,都是一家人!”
蘇北御聽見安寧要住在唐萱那里,眉頭微皺,有些不放心。
他今天不小心摸到安寧的胸是平的,這家伙極有可能是個“女裝大佬”,讓“他”住在唐萱家,他很擔(dān)心會發(fā)生一些有的沒的。
于是,蘇北御對唐萱說道,“看來你已經(jīng)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你得和我住在一起。”
“今晚不算行不行?”唐萱試圖耍賴皮。
“第一晚也許是最危險的一晚,置雇主的安危于不顧,我出了什么事,你負(fù)的了責(zé)嗎?”蘇北御冷硬地說道。
安寧聽得一臉懵逼,問向唐萱道,“你什么時候成他保鏢了?”
唐萱,“就剛才……”
安寧,“……”
她非常懷疑,以唐萱的水平,別說是保護蘇北御,不給蘇北御添麻煩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
不過這種事已經(jīng)定下了,她現(xiàn)在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你好好干,爭取早點還清負(fù)債?!卑矊幣牧伺奶戚娴募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