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在整個常州市來說也是首屈一指的高檔ktv,一個豪華包廂單單房費就是五千一小時,加上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這一晚沒個大幾萬塊是下不來的。
等到王濤開車來到維多利亞門口的時候,張寒山早就已經(jīng)到了。
“你……怎么來的?跑到我前面了?”王濤愣了一下問道。
“打車阿。”張寒山一句話差點沒把對方噎死,王濤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包廂早已經(jīng)定好,幾人一進來大堂經(jīng)理便帶著幾個長相甜美的公主迎了上來,臉上的笑容都快溢出來了,看得出來王濤是這里的??土?,面對這種財神爺,他們可不想得罪。
其他人都比他們早來了一些,包廂當中各種酒水果盤早已經(jīng)上好,如果不是還有很多女孩在的話,他們恐怕還要點上不少公主來,一看正主來了,包廂內(nèi)的氣氛一下烘到了頂點。
王濤也不含糊直接開了兩瓶軒尼詩,每瓶都價值兩萬塊以上,這讓大堂經(jīng)理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張寒山上輩子不喜歡唱歌,這輩子同樣不喜歡,所以一屁股坐下之后連吃帶喝但卻沒有唱一首歌,一旁的王濤看到這里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酒過三巡眾人的嘴上也沒有把門的了,紛紛讓王濤講講他那個圈子的故事,雖然同為富二代,但他們和王濤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的。
“好,遠的不說,就說說這維多利亞,你們知道它的老板是誰嗎?”王濤故作神秘的說道。
“誰阿?”眾人好奇的問道。
“趙德彪。”
三字出口,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就算他們不是道上混的,但也絕對聽過這個名字。
那可是常州市有名的地下皇帝,據(jù)說背景通天無人敢惹,上一任公安局局長就是得罪了他,被趙德彪使關(guān)系調(diào)走了,這種硬點子誰見了都要喊一聲彪哥,人稱常州第一狠人。
這幫十七八歲的半大學生,最喜歡聽這些所謂的江湖故事快意恩仇了,王濤的話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唯有張寒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還在自顧自的吃著水果,這讓王濤的青筋都快蹦出來了。
“張大公子好像從進門到現(xiàn)在一杯酒都沒有喝過,怎么怕老婆說嗎?”王濤出言譏諷道,而白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在她看來自己已經(jīng)和張寒山一點關(guān)系都沒了。
前世的張寒山因為沾酒就倒,所以滴酒不沾的,眾人也早都習慣了,可這話從王濤的嘴里說出來卻好像變了味。
“沒什么,這酒太垃圾了,味道平平無奇,否則我可是千杯不醉?!睆埡降恼f道。
身為六界第一邪帝,張寒山最喜歡的就是美酒與美人,前者他飲遍六界佳釀,而后者他卻喜歡像花一樣欣賞,一般不會用強的……嗯……一般……
王濤一聽反倒是樂了,心說就你那酒量還裝什么逼,誰不知道你沾酒就醉。
“好,既然這樣,那張大少敢不敢和我拼拼酒,你一瓶我一杯怎么樣?”王濤說罷不等張寒山答應,直接仰頭干了自己這杯酒,酒杯向下一滴也沒有流出,挑釁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