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釘在桌子上的道哥似乎沒有察覺出氣氛不對,還一個勁兒的嚷嚷讓趙德彪替自己報仇,一口一個彪爺別提多親了,估計對他爹也沒有這么喊過。
“彪爺,你可要替我報仇阿,他打我就是在打您的臉阿!”
道哥越喊越起勁,可趙德彪?yún)s越聽越恐懼,渾身上下的血都要涼了,轉(zhuǎn)身奪過身邊小弟的鋼刀直奔張寒山就沖了過來。
“哈哈,小子你完蛋了,彪爺要親自替我報仇了,你死定了!”道哥大聲叫囂道。
“我報你馬勒戈壁!給老子死!”趙德彪一聲大喊眼睛都紅了,和張寒山擦肩而過,這一刀狠狠地捅進了道哥小腹。
“彪……彪爺……你……”
“去你的吧,我叫彪子!”趙德彪好像瘋了一樣,一口氣連捅了十八刀,等他停下來的時候,那所謂的道哥早就斷氣多時了,就這樣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趙德彪借著李家的面子,好不容易才算逃過一劫,剛剛準備去找張寒山登門道歉,結(jié)果可好,自己的手下竟然又主動招惹了這尊煞神,他現(xiàn)在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越是了解張寒山的恐怖,趙德彪就越發(fā)明白二人之間的差距,他清楚的知道,只要對方想的話,隨時都能踩死自己。
想到這里趙德彪當著所有小弟的面,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張寒山面前,猛抽了自己十幾個大嘴巴,張寒山不喊停他根本不敢停下來,至于他身后那數(shù)百小弟早已經(jīng)徹底石化了,任誰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趙德彪堂堂常州市地下皇帝,為了平息一個少年的怒火,不僅親手干掉了自己的手下,還跪下自抽嘴巴,就算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張寒山就好像沒看見這一切似的,仍然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果盤,直至五分鐘之后,果盤一掃而空,張寒山這才緩緩說道:“不知者無罪,你起來吧?!?br/> “是,是,多謝張先生開恩?!壁w德彪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如果不是身邊的小弟扶著,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德彪,買賣不錯阿,這夜未央也是你的?”張寒山笑著說道,只是他這幅笑容在趙德彪看來卻寒意逼人。
“張先生客氣了,喊我彪子就行了,喊彪子就行……”
“好吧,那彪子今天這筆賬你準備怎么算?”
“張先生放心,我明白……我明白……”趙德彪趕忙命人將無關(guān)手下全都清退,轉(zhuǎn)身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以及一份文件,張寒山接過一看,竟是這家夜未央酒吧的轉(zhuǎn)讓證明。
“張先生,這張銀行卡里是一千萬現(xiàn)金,算是我在維多利亞沖撞您的懲罰,至于這家酒吧就是今天的賠禮,還望張先生不要嫌棄?!?br/> 趙德彪雙手將東西奉上,那副恭敬的態(tài)度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這一次趙德彪絕對算是大出血了,那一千萬現(xiàn)金不說,單單這家夜未央酒吧的價值也要超過這筆錢,這還不算它日進斗金的賺錢能力,與其說趙德彪送的是一家酒吧,倒不如說是送給了張寒山一臺賺錢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