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海的腰在家整整疼了好幾天,他急得不行。
終于疼了幾天后,能下地走了,這也多虧了慶春堂的膏藥。
慶春堂的膏藥是出了名的貴,岑大海心疼極了。
岑家是沒指望了,岑大江和岑大河不得不進城去找活干。
吳用處跟如意樓掌柜談小龍蝦的事情談崩了,氣的村長好幾天不出門。
如意樓現(xiàn)在的東家可沒有以前的趙掌柜好說話,現(xiàn)在這個東家精明的很,別的村子都有小龍蝦,小龍蝦可不是張家村的專利。要價這么高,如意樓的東家能同意就奇怪了。
這事兒也不是什么秘密,村里都知道了,村長的小龍蝦賣不出去。
張二鑄把這消息當笑話說給岑蓁聽。
反正現(xiàn)在山賊也沒了,巡邏隊有沒有也無所謂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把村里的那些陷阱撤了。
“真是麻煩,弄這些干嘛,山賊的影子都沒見著。”
田大牛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瞎嘟囔啥?讓你拆就拆,又不是你一個,大家不都在做嗎?”
為了全村人的安全,田大牛和張二鑄召集起巡邏隊的人把陷阱都拆了。
有人不樂意,田大牛就用拳頭說話。
到底還是有人抱怨,可也只敢抱怨抱怨,并不敢不做。
田大牛和張二鑄心里有數(shù),不會有什么山賊了,都被石將軍給收拾了,這些陷阱留著反而成了禍害。
不過還是真心佩服岑蓁,能想出這么精妙的陷阱。
可惜了村里沒有什么野獸出沒,不然這些陷阱正好抓野獸。
“大牛哥,都拆完了,就剩下村西頭的那個了,天都黑了,不如明天去拆吧!
田大?戳丝刺焐,再看眼前這個滿臉不情愿的家伙,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狗蛋,你去拆,其他人回家!
“憑什么啊?”
狗蛋本來就不滿了,現(xiàn)在人家都回去了,就他去拆剩下的,更加不滿了。
“就憑這個!碧锎笈;瘟嘶稳^。
狗蛋張了張嘴,最后啥也不敢說。
村子里天一黑就沒人走動,狗蛋罵了一路,走到一半摔了一跤,罵罵咧咧的起來,“瑪?shù),老子為什么要去拆。村西頭那么偏僻,老子沒拆誰會知道?”
罵完這句轉身往自家的方向去了。
田大牛自從那天從軍營回來,就吃啥也沒胃口,心里有事。
這天一大早他就去找張二鑄商量,他想去當兵,問張二鑄要不要跟他一起。
張二鑄家里有瞎眼老娘,他怎么會走。
倒是給他指了條路,“你不如去找小蓁,她肯定有辦法讓你當兵!
田大牛聽了張二鑄的,來找岑蓁,岑家正在吃早飯。
看到田大牛來,紀氏和岑大海都是滿臉笑容。
他家的井還是人家打的呢。
田大牛是個光棍,家里就他一個,從小就是吃村里百家飯長大的。
不過也是個勤快的,不然也不能被岑蓁看中讓他當巡邏隊的隊長。
紀氏和岑大海留下他吃飯,他一口吃了四個饅頭,還意猶未盡,然而岑家飯桌上裝饅頭的大碗已經(jīng)空了。
田大牛不要意思的撓撓頭。
“能吃是福!奔o氏笑道。
“娘,再去蒸一籠吧!
岑蓁看田大牛那樣子就是沒吃飽,她也沒飽,就吃了半個饅頭,還有半個在岑楓手上,她總不能去搶弟弟手里的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