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楊永輝洗刷完畢,端正面容,站在鏡子前面。
天眼,啟動!
然而……
沒有任何動靜。
果然還是不行!
楊永輝有點失望,不過卻并不意外。
學(xué)會了看相,首先最想看的人是誰?
當(dāng)然是自己啦!
不過很可惜,用天眼看鏡子中的自己,并沒有任何作用。
他不死心,又試過用手機拍照,然后對自己照片發(fā)動天眼。
同樣還是無效。
楊永輝心里尋思,如果用“科學(xué)”的理論解釋,無論是空間中的絲線,還是人面部泛出的紅光、灰暗,都是肉眼不可見的東西。
也就是說,不是通過光線傳播、反映的。
而無論鏡子還是照相,都是通過光線工作。天眼看不到,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唯一奇怪的是,自己怎么會想到用“科學(xué)”來解釋“天眼”這個明顯不科學(xué)的存在?
至于說除了天眼,楊永輝也看了不少面相方面的書籍。但少了作弊神器,他那點水平和積累,就沒必要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楊永輝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很快就把這事丟一邊,哼著小曲,愉快的上班去了。
到了二樓樓梯口上,正好遇到華瑞總經(jīng)理勞建華。
幾乎是習(xí)慣性的,楊永輝發(fā)動天眼,向勞建華面上看去。
“咦~”
楊永輝輕咦一聲,略有點驚奇。
沒想到,還真有發(fā)現(xiàn)啊。
“總經(jīng)理,你今天氣色不大好,做事情可要小心一點。若一個不注意,說不定會有血光之災(zāi)?!?br/> 勞建華一愣,停下腳步。
如果是旁人這么說,他早就一巴掌掃過去了。
一大早的就咒老子,誠心找抽不是!
但楊永輝楊大師不同啊,他是風(fēng)水大師。他說自己有血光之災(zāi),那就絕對錯不了。
“小楊,那我該怎么辦?現(xiàn)在立刻回家,窩在家里不出門,可以躲避過去嗎?”
楊永輝搖搖頭,語氣輕松:“別緊張,總經(jīng)理,沒到那個程度。只要小心一點,不會有什么大礙的?!?br/> “哦。”勞建華這才放下一半的心。
不過他接下來,不管是走路、喝水、上廁所還是做其他動作,都比平時慢了幾拍。精神緊張,好像生怕從哪里跳出一只猛獸,把他給叼走似的。
但有的時候,你是越緊張,就越容易出問題。
“小劉,把這個文件復(fù)印五份?!?br/> 勞建華將文件遞給小劉,正要轉(zhuǎn)身返回自己辦公室。心中突然想起楊永輝的提醒,動作頓時就是一慢。
本來這也沒什么,但好死不死的旁邊另一個員工小關(guān)正端著一個杯子,跟在勞建華后面。
勞建華這么突然減速,小關(guān)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中杯子碰到他身上,里面的熱水灑落,淋到了勞建華腳面。
“啊~”
勞建華吃痛,慘叫一聲,整個人跳起來。
“對不起!總經(jīng)理,我不是故意的。”
小關(guān)手足無措,一個勁的道歉,想要上前幫忙,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
陣痛過去,勞建華檢查傷處,腳面紅了一片,好在并沒有傷得太嚴重。
楊永輝也走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
“總經(jīng)理,怎么樣,只要涂一點燙傷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