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充還是要一點臉面的,他心底依舊垂涎林千紫的美色,但臉面在他心中依舊重要。
就好比他是林北辰的師兄,如今為了銀子和利益不幫助林鎮(zhèn)東,而是選擇收了銀子就袖手旁邊,這種事他暗中做了沒人說出來,他就可以當(dāng)做一切沒有發(fā)生過。
但林千紫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來,還一副瞧不起的樣子,這讓他受不了了,這相當(dāng)于把遮羞布直接扯開,讓一切暴露在陽光之下,這是他有些容忍不了的。
林千紫更不會給柳充什么臉,鄙夷道:“上一次在司家咱們就鬧得不愉快了,柳充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我知道你今天想用兩個孩子的事威脅我,你以為你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但你可知道,這些所謂的秘密是我故意放出來給你這種人看的?!?br/> 在柳充的眼中兩個孩子是秘密,但在林千紫的眼中,兩個孩子是寶貝,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的,就算柳充想要在兩個孩子身上做文章也不行。
至少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柳充的下場從他提起兩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孩子是林千紫的逆鱗,誰都別想染指。
柳充臉色大變,林千紫的鄙夷絲毫沒有掩飾,也就是說林千紫并沒有把丹陽宗,并沒有把他放在眼中,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他會覺得對方是眼瞎愚蠢,不知道他身份的尊貴。
但丹陽宗的名氣在天元大陸都是極其響亮的,他一直以自己是丹陽宗弟子而自豪,如今林千紫這般輕視,怒氣沖沖道:“別給你臉不要臉?!?br/> 柳充才站起來說完這句話,只看到范楚楚身影一閃,接著“啪”的一聲在屋中格外響亮。
林千紫淡定的喝著杯中的靈茶,而柳充則是不可思議的用手捂著左臉,他感覺左臉已經(jīng)麻了,憤怒咆哮:“賤人你敢打我。”
范楚楚甩了甩手道:“我打你又如何,你敢對我家主子出言不遜,打你是輕的?!?br/> 林千紫并未阻止范楚楚的舉動,事實上,手底下的人做事都很有分寸,最關(guān)鍵下面的人都很明白她的心,知道她什么能容忍,什么事情容忍不了,像柳充這種人,做的這些事情就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柳充氣氛難耐,雙目通紅的盯著林千紫道:“你不好好管管你的人!我知道了,你從未把丹陽宗看在眼中,你的目的不僅僅是林家,還有我們丹陽宗是不是?!?br/> 他心中憤慨,這一刻想通了很多事情。
畢竟,林千紫從未讓步的姿態(tài),明顯不害怕跟丹陽宗對著干。
林千紫淡淡的一笑道:“當(dāng)初我哥哥被林鎮(zhèn)東害死,這件事和你師父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回去告訴他,等我有時間會親自上丹陽宗拜訪,另外告訴你們家宗主,當(dāng)初打賭輸了就得認,一直耍賴想要蒙混敷衍可不是君子所為,他如果再不履行承諾,那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履行,給我把人扔出去?!?br/> 范楚楚很盡心盡責(zé)的挽起袖子,直接把柳充從三樓的窗口扔了出去,只聽“嘭”的一聲,接著是街上人群的喧鬧,顯然突然天降一個人下樓嚇著了很多過路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