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旺,你有病啊,我喜歡誰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管你什么事,輪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嗎?”
李秋瑤也忍這家伙很久了,現(xiàn)在有趙銘在身邊撐腰,也不客氣的呵斥起來。
面對李秋瑤的怒火,肖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自動無視了,轉(zhuǎn)而看向趙銘,冷聲道:“秋瑤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染指的,只有我才配得上她。”
說完,他抖落手里的一個手提袋,刷刷兩聲,掉下的竟是一沓沓的現(xiàn)金!
這么大一筆現(xiàn)金,在這個年代,有著極強(qiáng)的視覺沖擊力。
周圍不少原本事不關(guān)己的路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停下了腳步,驚愕的看著這邊。
這年頭,能隨隨便便拿出這么多錢的人,非富即貴,哪怕是在天子腳下的天京也是少數(shù)。
現(xiàn)在可不是有錢人遍地走的年代。
“這里有五十萬,足夠一個普通人快活十幾年了,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繼續(xù)糾纏秋瑤,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周圍的目光聚集過來,肖旺很是滿意,倨傲的對趙銘說道。
神經(jīng)病???
趙銘看著面前儀表堂堂,看上去蠻正常的年輕人,有些無語。
這家伙誰啊,怎么一上來就一副盛氣凌人跟自己有仇的樣子,這世界上的二世祖,都是這幅德行嗎?
“秋瑤,這位神經(jīng)病……不是,這位先生是?”
趙銘見李秋瑤一副懶都懶得理他的模樣,也不由好奇起來。
這神經(jīng)病哪來的?
“他是我大學(xué)的一個同學(xué),家里有點錢,是天京本地人。本來這次我到天京來找一些朋友幫忙,他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風(fēng)聲,就纏上我了,煩都煩死了,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李秋瑤沒好氣道,顯然這幾天被這家伙煩得夠嗆。
“原來是這樣?!?br/>
趙銘點點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李秋瑤的一聲驚呼中,趙銘將她攬入懷中,看著對面的二世祖笑道:“怎么個不客氣法?我倒想看看?!?br/>
“阿銘,我們別理他,走吧,我已經(jīng)給你定好酒店了?!?br/>
李秋瑤懶得和這家伙廢話,拉著趙銘就要走。
見二人卿卿我我,尤其是聽到李秋瑤那一句“我給你定好酒店了”,肖旺眼中更是妒火中燒:“好,你不要后悔!”
“嗯,我等著。”
趙銘也懶得搭理這個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搭錯的家伙,攬著李秋瑤提著行李就上了出租車。
二人離去,不多時,肖旺身邊開過來兩臺跑車。
車窗搖下,是兩個嬉皮笑臉的年輕人。
這兩人是肖旺同一個圈子的朋友,一個叫孫興,一個叫阮宏信,是圈子里鼎鼎有名的富二代。
“嘻嘻,肖少,看來你不行啊,今天可是第三天了,七天之內(nèi)拿不下這女的,你可要輸給我們一人兩百萬哦?!?br/>
兩個損友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媽的,你們急什么,還有四天呢,我就不信這李秋瑤油鹽不進(jìn)!”肖旺冷笑道,臉上也閃過一絲惱怒。
原來他賣力追李秋瑤的原因,一方面是看上了李秋瑤傾國傾城的美貌,另一方面,則是和自己兩個損友打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