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要11880一瓶?
郝麗麗驚得直吸冷氣。
一瓶酒,就抵她小半年工資啊。
“一瓶11880,21瓶不就是25萬?”她艱難地吞咽口水。
“準(zhǔn)確說是249480,打完折是22萬?!迸赃叺姆?wù)員禮貌地回道。
22萬,傳說中的首富之子思聰去夜店玩也不過是一夜幾十萬。
楊風(fēng)他哪來那么多錢?
這是郝麗麗的第一反應(yīng)。
結(jié)婚這么些年,楊風(fēng)的吃喝用的都是林子俞的錢。
林子俞家的事,郝麗麗作為閨密是再清楚不過的,光是小囡的醫(yī)藥費(fèi)就掏空了家底,哪能拿得出20多萬啊。
“胡鬧?!?br/> 郝麗麗眉頭直皺。
楊風(fēng)找那些流氓拼酒的行為,確實很man,但砸錢的行為也太傻逼了。
她趕緊上前按住楊風(fēng)的手:“你瘋了不成,1萬多一瓶的酒,拿來跟人家拼酒?剩下的別開瓶,趕緊退掉,要不然遭殃的還是林子俞?!?br/> 看到是郝麗麗,楊風(fēng)那冰冷的臉色才緩和一些,一開口滿嘴的酒氣:“錢,無所謂,我有的是,買下整個酒吧都綽綽有余,我就是要讓這些雜碎知道,我楊風(fēng)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br/> 話語聲低沉而堅定,讓郝麗麗一陣恍惚。
這種話,是那個窩囊廢能說出來的嗎,怎么有種霸道總裁的感覺?
幻覺,一定是幻覺。
郝麗麗面色變換之后,搖搖腦袋清醒過來,說:“我看你已經(jīng)醉了,還買下整個酒吧,這話太幼稚了。”
在她急切地跟楊風(fēng)交談時,周圍的那些紋身男接連兩瓶皇家禮炮灌下去,已經(jīng)醉得站不穩(wěn)了,引得舞池里人群哄鬧不止。
“怎么可能,那個窩囊廢,怎么這么能喝?”
一群人捧著個酒瓶,滿臉通紅,走路都頭昏眼花了,唯獨(dú)楊風(fēng)依舊站立如松。
看到這一幕,楊風(fēng)微微一笑,他出生于超級豪門,從小就接受精英式的培養(yǎng),應(yīng)酬喝酒是必備的技能,只是兩瓶皇家禮炮而已,不值一提。
“反正也付不出酒錢,不如我們趁亂逃走吧。”郝麗麗見現(xiàn)場混亂,不由動了心思。
但楊風(fēng)挑了挑眉頭,不想走。
林子俞是他的底線,動她者死,絕不姑息。
大不了,暴露身份也無所謂,省得林子俞成天被人嘲諷欺辱!
“走啦!林子俞還在出租車?yán)锏任?,別讓人給撿尸了?!?br/> 郝麗麗拽著楊風(fēng)要走。
“我的地盤,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br/> 也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蒼勁的聲音傳來。
楊風(fēng)回頭看去,看到了一張成熟的面龐。
那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被人簇?fù)碇哌^來。
“包老板?!?br/> 附近的人紛紛跟他打招呼。
包龍興,濱河灣酒吧的老板,但這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實際卻是混地下世界的,酒吧只是打掩護(hù)而已,而那些調(diào)戲林子俞的男人則是他的手下。
看到包龍興,那些紋身男的臉色變了,醉醺醺地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站在一邊,低著頭沒敢吭聲。
“一群廢物東西,給我滾下去。”
包龍興冷哼了一聲,嚇得一群人臉色蒼白。
“你叫楊風(fēng)?”他夾著一支雪茄,吐著煙圈看向楊風(fēng)。
楊風(fēng)略微蹙眉,沒想到這點事居然驚動了酒吧的老板。
而且,看這架勢,眼前這個包老板,似乎不是簡單經(jīng)商的。
“完了,這下走不掉了?!焙蔓慃惣钡弥眹@氣。
舞池的音樂和燈光全都被撤掉,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楊風(fēng),包龍興身上。
“我是個生意人,不是不講道理,”包龍興単了単煙灰,“你在我的場子鬧事,是不給我包某面子。但你既然在這消費(fèi)了,那就是貴客。”
說著,他微微一笑:“只要你把今晚的消費(fèi)賬單結(jié)掉,那你跟我手下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我包某客客氣氣地送你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