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一護。”露琪亞看到朽木白哉的‘卍解’對著一護大聲的開口道:“你會被殺的,快點逃啊?!?br/> “啰嗦死了。”一護抱怨了一句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是被救的,只要待在一邊喊救命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用去管。”
“黑崎一護….。”阿散井戀次看著一護道:“你有把握嗎?朽木隊長的力量可不是那么簡單的?!?br/> “把握嗎?那就要打了才知道了?!币蛔o開口道:“現(xiàn)在說的話,根本沒有一點說服力?!?br/> “春水….?!备≈袷睦煽聪蚓反核p輕的開口道。他并不相信一護,畢竟剛剛一護大喊卍解,但是除了身上的死霸裝之外,其他的也就是有手中的斬魄刀變成了黑色的而已。而且他和一護并沒有過接觸。
“不要小看他,浮竹?!本反核χ溃骸斑@個家伙可是打敗更木劍八的家伙,沒有那么容易就被敗的,而且相比這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說著就直接拉起浮竹朝著另一邊沖過去。伊勢七緒立刻跟上,虎徹清音跟小椿仙太郎兩個人也跟了上去,碎蜂微微一愣,剛剛想追上去,但是一道黑影卻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你的對手是我!”秦朗看著眼前的碎蜂只嘆時至境遷,歲月易逝,短短百年,這個女子已經(jīng)改變了這么多了。
“你真的要和我打么?黑哉大哥?”碎蜂的口氣中已有些懷念與感嘆。
“……打……罷?!鼻乩视朴埔粐@,口中頓了頓道,心中感慨萬千。
“當!當!”隨后兩人如同鬼影般消失,撞擊,出現(xiàn),再消失。
當年可以稱得上是“瞬神”的徒弟的碎蜂,和“白打第一”的秦朗對戰(zhàn),真可謂是諷刺或者說命運吧。
一護看向朽木白哉道:“讓你久等,朽木白哉。不過在場的,除了我們之外,就只有戀次和露琪亞了,就連總隊長都追上京樂春水他們?nèi)チ?,接下來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戰(zhàn)斗了,接下來屬于我們的戰(zhàn)斗開始了?!闭f話的時候,阿散井戀次帶著露琪亞離開了十來米的距離。
“屬于我們的戰(zhàn)斗?小鬼,我承認你的手段很高,這么多位隊長,轉(zhuǎn)眼就讓你弄得紛紛離開,但是你有這種資格和我相提并論嗎?”朽木白哉看著一護帶著怒容道:“還是說,你在踐踏我的尊嚴呢?如果是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說著只見朽木白哉身后的櫻花瓣如同波浪一般的朝著一護用過去。
“是嗎?”一護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朽木白哉,太小看別人的話,會吃虧的?!薄蕴潯@兩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一護瞬間消失在了朽木白哉的面前,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一護已經(jīng)站在朽木白哉的面前了,手中的天鎖斬月架在朽木白哉的脖子上,而且鋒利的刀鋒已經(jīng)有一點劃破了朽木白哉的脖子,一滴鮮紅色的血液正順著天鎖斬月的刀鋒流出,而一護的身邊無數(shù)的櫻花瓣正在飛舞著。
“不好意思,這才是我第二次卍解,力量有些控制不住,所以一不小心劃破你的脖子了?!币蛔o輕輕的開口道。(第一次卍解則被秦朗吊起來打。)
“不可能,他竟然突破了朽木隊‘千本櫻景嚴’,將刀架在了朽木隊長的脖子上。”阿散井戀次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一護……?!甭剁鱽喴呀?jīng)完全說不出話了,她被朽木白哉收為義妹已經(jīng)四十多年了,對于朽木白哉的實力很清楚,但是眼下的情況,卻讓她說不出話來。
“榮譽,尊嚴。”一護看著朽木白哉道:“當初你來現(xiàn)世在我面前抓走露琪亞的時候又何嘗不是踐踏了我的尊嚴呢?朽木白哉?!闭f道這里,一護將天鎖斬月收回來道:“這次輪到我了,朽木白哉,我會完全將你的口中的榮譽和尊嚴踐踏掉,我要看看到時候你是否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為了所謂的榮譽和尊嚴眼睜睜的看著露琪亞被殺?!?br/> “這家伙,剛剛消失的時候,明明并沒有使用瞬步的跡象,但是卻在瞬間從我的面前消失,然后沖破我的千本櫻,最后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將斬魄刀架在…..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怎么可能?”朽木白哉心中暗道,隨即看著一護道:“小鬼,為什么要將斬魄刀從我的脖子上拿下來?想表現(xiàn)你的從容嗎?驕傲可是會改變原本勝利的局面?!闭f到這里,朽木白哉微微的一頓道:“我再說一次,你那根本就不是卍解,不可能會有這么細小的卍解,而且旅禍之類的也根本就不可能會達到卍解的程度。小鬼,你就后悔吧,為剛剛那一次攻擊沒有砍下我的頭顱。奇跡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了。”說完朽木白哉的眼神一凝,身后的櫻花瓣全部朝著一護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