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違反規(guī)定了,磊哥讓你重新打一桿,有問題嗎?”
這一次,不等石磊開口,茍曉便一臉冷笑道。
徐茹也是心中一動,笑著道:
“就是,剛才的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我們都沒有看清楚,誰知道你有沒有違反比賽規(guī)定?。俊?br/> “要不這樣吧,就當(dāng)沒有比賽這回事,我們繼續(xù)打我們的?”
姜欣然見狀,連忙開口充當(dāng)和事佬,同時朝著秦妙嫣眨了眨眼睛。
那感覺仿佛在跟秦妙嫣說:妙嫣,你還要找石磊辦貸款的事情,必須阻止陳野。
作為閨蜜,秦妙嫣對姜欣然很了解,彼此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什么意思。
她讀懂了姜欣然的意思,但沒有立刻表態(tài)。
因為,在她看來,石磊先前在自認(rèn)為可以贏下比賽的前提下,提出羞辱人的賭約,哪怕她開口,石磊也不愿放棄羞辱陳野的機會,只是將賭約稍作修改。
如今,陳野贏下了比賽,石磊卻耍賴不認(rèn)賬。
在這種情形下,她怎么開口阻止陳野?
陳野見秦妙嫣不說話,冷冷掃了一眼姜欣然:
“姜欣然,如果輸?shù)舯荣惖氖俏遥阌X得他會就這么算了嗎?現(xiàn)在,我贏了比賽,你想讓我算了,可能么?”
“你……”
姜欣然臉色一變,下意識想訓(xùn)斥陳野。
然而,不等她開口,石磊便冷笑道:
“陳野,你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贏得比賽了?我說得很清楚,你違反比賽規(guī)定,剛才那一桿不算,你耳朵聾了嗎?”
“既然你玩不起,不能兌現(xiàn)賭約,那我們換種玩法?!?br/> 陳野冷聲開口,邁步走向石磊。
“陳野,你不要沖動!”
秦妙嫣見狀,連忙上前拉住陳野。
雖然她覺得石磊太過分,甚至可以說欺人太甚,但她不希望陳野動手。
“妙嫣同學(xué),你放開他,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打我嗎?我給他十個膽子,他敢嗎?笑死人了!”
石磊一臉有恃無恐,他不想在秦妙嫣面前丟了面子。
茍曉連忙開口叫囂道:“你知道磊哥他爸是誰嗎?江南銀-監(jiān)-署的二把手!你敢跟磊哥動手,簡直找死!”
“沒錯。不要忘了,磊哥還是喬東來大少的朋友。之前在大廳的時候,如果不是磊哥的面子,你早就被喬北風(fēng)少爺修理了!你不感謝磊哥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要跟磊哥動手?有你這樣當(dāng)白眼狼的嗎?!”
徐茹也是開口幫腔。
在她眼中,陳野今天來這里,只有一個作用,充當(dāng)笑柄。
如今,陳野卻要讓石磊當(dāng)眾出丑,成為他們之中的笑柄,她怎么可能愿意?
她還指望石磊幫忙介紹客戶,同時開分店找石磊貸款呢!
徐茹的話音剛落,不等陳野開口,一個聲音,陡然在石磊、茍曉和徐茹三人身后響起:
“媽-的,什么時候,隨便一只阿貓阿狗,都敢敗壞東來哥的名聲了?”
唰唰唰!
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得石磊、茍曉和徐茹三人臉色同時一變,然后不約而同地轉(zhuǎn)身,赫然看到喬北風(fēng)一臉陰沉地朝他們走來。
雖然喬東來告訴喬北風(fēng),陳野多半不會怪罪喬北風(fēng),但喬北風(fēng)心中還是沒底的。
他按照喬東來的叮囑,留在球場,試圖聽候陳野的差遣,同時也一直在想該如何亡羊補牢。
結(jié)果,他看到了石磊耍賴不兌現(xiàn)賭約,并且沖陳野叫囂,這頓時讓他心中一動:機會來了!
難道喬北風(fēng)找喬東來求證了嗎?
眼看喬北風(fēng)一臉不善地走來,想到喬北風(fēng)剛才的話,石磊心中一咯噔,臉色頓時就變了!
而徐茹下意識認(rèn)為喬北風(fēng)是來給石磊撐腰的,叫囂得更帶勁了:
“喬少,您說得沒錯,像他這種阿貓阿狗,對喬東來大少不敬,簡直就是找死!雖然他是我們的同學(xué),但您不用給磊哥面子,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你在教我做事?”
很快,喬北風(fēng)來到了徐茹的身前,一臉陰森地盯著徐茹,打斷了徐茹的話。
“啊……不,不是,喬少,我不是那個意思。”
徐茹嚇得臉色一變,本能地向解釋,但有些語無倫次,最后只能求助地看向石磊,“磊哥……”
“啪!”
很快,徐茹的話再次戛然而止。
她被喬北風(fēng)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張精致的網(wǎng)紅臉?biāo)查g一片紅腫,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這讓她當(dāng)場就懵-逼了!
怎么回事?
徐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石磊,那感覺仿佛在問石磊:磊哥,之前喬少給你面子,沒有找陳野的麻煩,我剛才也沒說他什么,怎么就被他打了?
不光是徐茹,就連茍曉也是一臉懵-逼,但他看到了徐茹的下場,嚇得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而不遠處,姜欣然、秦妙嫣兩人也是一臉模棱兩可,唯有陳野心如明鏡,知道喬北風(fēng)這位江南有名的紈绔,主動過來獻殷勤了。
果不其然,喬北風(fēng)用一記響亮的耳光,阻止徐茹逼逼叨后,便將矛頭對準(zhǔn)了石磊,冷冷地問道:
“裝-逼冒充我東來哥的朋友,是不是很爽?”
“呃……”
愕然聽到喬北風(fēng)的話,無論是徐茹、茍曉,還是姜欣然和秦妙嫣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