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玲提著個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此時的她自然是換了一身平常的外出的羽絨服,臉上也沒有了之前那放縱時候的表情。
“我回家了,這里就留給你們使勁兒折騰吧!”關玲有點兒不懷好意地掃了兩個人一眼。
趙婷婷的小臉兒稍稍紅了一下,卻突然驚訝道:“咦,小玲,我怎么突然感覺你的皮膚好了很多,你又買了什么新牌子的化妝品嗎?”
村里的女人用得少,但是這鎮(zhèn)上已經(jīng)有了一些小的化妝品店,女孩子對于這東西都沒有什么免疫力,所以趙婷婷跟關玲都是這些小店的常客。
若是有什么好東西,兩個人都是搶著用的,畢竟女人都愛美,誰也不會嫌自己漂亮得過火了。
可現(xiàn)在趙婷婷一眼看到關玲的時候,就覺著她的皮膚特別通透白皙,好像電視廣告里那些女模特一樣。
“洋牌子!”關玲自然知道自己沒有用啥新東西,要說跟之前不一樣了,那肯定就是跟張洋有關系。
人都說女人是花,男人那東西就跟澆花的雨一樣。真要這么比的話,那關玲就感覺,從前那些男人,都跟滴水壺差不多,還沒有感覺到地皮濕,那邊兒雨點兒就已經(jīng)停了,而張洋可就是一場瓢潑大雨,來勢洶洶,而且時間還長,一場過后就把她那塊干旱得不行的土地給澆得透透的,更何況剛剛澆的可不只是一場。
有這么好的兩場雨滋潤著,她自然是看起來比什么時候都嬌艷得多了。
“洋牌?我怎么沒有聽說過?”趙婷婷很是單純地說道。
“這個可是郵過來的,只是個試用的東西,以后有沒有還說不準呢,也說不定以后你就能用著了,嘿嘿……我走了?!标P玲說這話的時候,悄悄地瞟了張洋一眼。
張洋是聽明白啥意思了,他名字叫張洋,可不就是個洋牌子嗎?嘿,這妮子還把他當成抹臉的了,看下次要是有機會的話,把那噴出來的東西都給她抹臉用!
“我怎么感覺小玲今天怪怪的?”關玲走了之后,趙婷婷很奇怪地看著張洋。
“這個我哪兒知道,說不定是想回家了。”張洋心虛道。
趙婷婷也沒追究這個問題,轉身進了房間,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屋里面是什么味兒啊?”
張洋的臉上一陣尷尬,他跟關玲兩個人在房間里大戰(zhàn)了兩次,自然會有那一點兒特殊的液體味兒,不過此時他可什么也不會承認。
“大概是……抹臉油的味兒,”假裝尋思了一下,實際上在想怎么敷衍,“那會兒關玲在這屋兒擦抹臉油來著,我不讓她在這兒擦,她還不樂意?!?br/> “不會吧,剛剛沒有聞到啊,效果這么好,真可惜,味道太難聞了?!壁w婷婷可是個單純的好孩子,想都沒有想就選擇了相信張洋,可眼神兒往地上一瞟,“怎么菜刀扔到這里來了?”
“呃……那啥你今天好大啊……”這菜刀還真把張洋給難住了,眼睛左閃右閃,一下落在對方的胸口上,情不自禁地把這話說了出來。
趙婷婷被說得一愣,突然看到對方盯著自己胸口發(fā)呆的眼神,急忙側了個身:“呸,你看哪兒呢?”
嘴上說著,小臉兒卻是有點兒潮紅,心里卻還是美美的。
從前別的男人這么看她的時候,她都是討厭到不行,只有這個壞蛋看的時候,她只感覺害羞,甚至心里還會有點兒小得意。
“沒沒,我是說……”張洋急忙把頭抬起來,這一看不打緊,只見趙婷婷的印堂處金光四溢,那分明又是要發(fā)財?shù)恼髡祝拔沂钦f你今天好大的財運啊?!?br/> “財運?”趙婷婷聽他這么說,想起之前他說過一次自己有財運結果就中獎的事兒,半信半疑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不知道,這個要摸過了才知道。”張洋不失時機地把自己摸骨神相傳人的架勢拿了出來。
開玩笑,當時選擇當摸骨神相第三十六代,哦不,是三十八代傳人,為的不就是能摸起來方便嗎?有現(xiàn)成的極品在這兒放著,要是不摸,那也太對不起他這個稱號了。
趙婷婷臉紅了一下,心想這家伙不會是為了占自己便宜吧?不過好像便宜他已經(jīng)占了不只一次了,就算是……再占一次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要摸哪兒?”她羞澀地問道。
“當然是摸得越深入越好了,越不見天日的地方,算得越準。”張洋嘿嘿笑了,心說那一小片黑草叢摸起來最好,要是再帶點兒水那就更好了。
“是不是把衣服都脫了的話,就更準了呢?”
“那當然!”張洋有點兒想要流鼻血的沖動。
“呸,流氓!”趙婷婷舉起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菜刀,做了個要砍的姿勢。
“我是跟你逗笑呢,”張洋連忙求饒,陪著笑臉道,“只要摸手就好了,至少大概知道是不是那么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