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香嬸你讓開，李三牛罵我爺爺，我這賬還沒跟他算完呢！”張洋上前一把將馬秀香拉在了身后。
　　“好小子，老子今天揍的就是你！”李三牛罵了一聲就要沖張洋動手。
　　旁邊兒的人自然不能看著他們再打起來，幾個男人上前把李三牛攔住。
　　“別動手啊，有啥事兒好好說咯！”
　　“鐵蛋也沒說啥，誰讓你先罵張老頭兒的，一人退一步就算了！”
　　“不行，我非揍死他個兔崽子不行，娘的……”李三牛用力地掙著。
　　其實這也就是做個樣子，攔的人越多，他掙得就越兇，為的就是找回個面子。
　　“都別攔著他，今天他不動手，我也非揍他不可。”誰都以為張洋這回該躲躲了，沒想到他不但不走，還較上真兒了。
　　這下子李三牛也裝不下去，用力把旁邊兒的人都推開，兩步沖到張洋的面前，當頭就是一拳。
　　砰……
　　拳頭還沒有打到張洋的臉上，李三牛的胸口先挨了一腳。
　　這一腳直接把他踹得皮球一樣彈回去，撲通一聲跌在門口，蜷得跟個蝦米似的嚎了起來。
　　“乖乖……”
　　大伙兒一看這勁頭兒，直接都傻了眼。打架看過不少，像這么打的，還都只是從電視里看過。
　　“起來，不服的話你就繼續(xù)，”張洋也發(fā)了狠，橫著眼睛吼，“拼刀子還是拼拳頭你說了算！”
　　李三牛一邊兒嚎著，一邊兒向上瞅了一眼，別說是起不來，就算是能起，他現在也不會再犯傻了。
　　“好了鐵蛋，還拼啥啊，真把他拼死了，你不也得償命嘛，就這么就得了，快走吧！”一個看病的女人上前拉了張洋一把。
　　“再讓我聽到你罵一個臟字兒，把你滿嘴牙都敲掉！”張洋也沒打算繼續(xù)打，順著勁兒往后退了一步，嘴上卻是再狠狠說了一句才走了。
　　……
　　“這是咋回事兒？”出了診所，張洋晃了晃腦袋，剛剛那一腳，他自己都感覺奇怪，要說從前他也沒有這么大的力氣啊，“還有別人額頭上那股子黑煙，那是啥玩意兒？這也是被老黑電出來的？”
　　開始他還尋思著是不是病人就能看到額頭的煙，但是李在牛頭上比誰都黑，可怎么看他也不像是有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