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內(nèi)。
眾人望著在杯中不斷掙扎的蜈蚣,一個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玄鐵蜈蚣?”
陳大師瞪大眼睛,忍不住驚呼出聲,“這怎么可能?這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位大師,玄鐵蜈蚣有什么特殊嗎?”馬中正看向陳大師皺眉道。
他仍是有些不相馬東升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更愿相信,馬東升吐出來的,是一條寄生蟲。
“玄鐵蜈蚣,是南越國特有的一種毒蟲,一般生長在深山老林中,很難捕捉。不過,卻深受南越國降頭師的喜愛,是用來養(yǎng)蠱的毒蟲之一。”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并非是陳大師,而是馮忠!
“什么?降頭師?”
馬中正一驚,看向馮忠道,“阿忠,你的意思是,老大他是被人下了降頭術?”
“這個……老奴不知?!瘪T忠苦笑一聲道。
他知道馬中正此刻的心思,將這希望寄托在了降頭術上。認為這一切是馬東升被人操控所致,而并非其本人意愿。
這樣,其心里或許會好受些。
但現(xiàn)實卻讓注定會讓其失望。
馮忠不想打擊馬中正,陳大師卻沒有顧忌,搖頭道:“這不是蠱蟲,就是普通的玄鐵蜈蚣!”
普通的玄鐵蜈蚣?
馬中正一臉失望,繼而這股失望,便轉(zhuǎn)化為了冷厲,以及肅殺之意。
他盯著馬東城冷聲道:“老大,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馬東升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卻是搖頭道:“父親,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我給你下的毒,忠叔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為什么我自己沒有中毒?”
馬中正看向陳大師。
“這個……”
陳大師揪起自己的胡子來。
他也想不通。
馬中正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陸離身上,沖著陸離拱手:“還請陸先生幫忙老頭子解惑!”
“藥酒!”陸離淡淡吐出兩個字。
“?。∥颐靼琢?!”
陳大師驚呼一聲,仿佛醍醐灌頂,指著馬東升喊道:“你把蜈蚣藏在體內(nèi),有很大的隱患。所以,你才會隨身帶著酒壺。
你喝這壯陽酒,根本就不是為了壯陽,而是給玄鐵蜈蚣喂食。同時醉倒它,以防止其在你體內(nèi)破壞!
至于你怎么下毒的,那就更簡單了!你身體內(nèi)有玄鐵蜈蚣的毒素。
你只需在玄鐵蜈蚣排毒的時段,對著馬家主說話,毒素便會隨著你的口氣一起出來。自然神不知鬼不覺,武者自然也察覺不到!”
此話一落,馬中正和馮忠兩人仿佛想到了什么,臉色都是一變。
最近這段時間,馬東升卻是往他那里跑得比以前勤快了許多。
而且,每次都是在馬中正對面,說一大堆噓寒問暖的話。
若是陳大師不說,他們自然會認為這是馬東升有孝心,關心父親,卻不會往其他地方想。
“胡說八道!”
馬東升一臉冷笑,“如果真如你所說,連父親都中毒了,那我豈不是該中毒更深?為何我卻沒事?”
“這個……”
陳大師又揪起了胡子,露出思索狀,眼神卻在偷偷看陸離。
這時,馬東鳴站起來道:“這還不簡單,你只需要提前服下解藥即可!”
“白癡!”
陳大師看了馬東鳴一眼,忍不住低罵道,“他要是提前服了解藥,還怎么下毒?”
“那事后服用解藥呢?”馬東鳴不甘心道。
“那也不可能!這是普通的玄鐵蜈蚣,解藥會把他肚子里的玄鐵蜈蚣一起毒死!他還怎么再次下毒?而且,他身上也沒帶解藥!”陳大師否定道,說著,又偷偷看了陸離一眼。
結果,陸離卻理都沒理他這茬。
陳大師頓時一臉訕訕。
馬中正則是再次朝陸離拱手,苦笑道:“陸先生,之前是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多有怠慢,還請您見諒!”
馬東城也是連忙道:“陸先生,還請您解惑?!?br/>
陸離點頭,對偷看自己陳大師道:“你去檢查下他的嘔吐物,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