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是誰散布的謠言,我鄭家豈能容那些賤民背后指點(diǎn),你們都是廢物嗎?還不將那些人盡數(shù)抓盡…”
身材極高大,身著暗紋錦袍的中年男人將桌上的茶杯狠狠擲在來人的身上,神情猙獰陰狠。
干瘦男人,也就是鄭管家沒敢顧及腦袋上的傷口,任由鮮紅的血漫過眼瞼。
他垂著頭,模樣卑微到土里,顫顫巍巍地回道:“回主子的話,謠言是從城外乞丐那里傳出的,源頭不明,一夜之間傳到了大街小巷,因人數(shù)實(shí)在是太多,以致……”
聞言,鄭猛冷冷一笑,說道:“你們這是被人擺了一道??!”
常年打雁,這次竟被那雁啄了眼,真是奇恥大辱。
鄭管家又何曾不知道他被人擺了一道,心里惱怒的恨不得將洛水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到底是略有心計(jì)的當(dāng)權(quán)者,鄭猛捏著腰間質(zhì)地良好的玉佩,臉上不復(fù)那般陰沉。
“這段時(shí)間,先給我把尾巴夾緊了,等過段時(shí)間再說?!?br/> 知道主子的火氣消了些,鄭管家松了一口氣,諂媚道:“主子英明?!?br/> 鄭猛抬眼打算繼續(xù)囑咐他,一看他那臉上的血跡已干成一條一條,看著如惡鬼上身。
于是,不耐地?cái)[了擺手,“先下去吧?!?br/> 當(dāng)年在大漠橫行,少有人敢多言一句,沒道理到了這里反而要受氣。
床頭屋漏無干,布衾冷似鐵?他便成全了洛氏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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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郊外的馬車‘噠噠噠噠’走得很穩(wěn),車內(nèi)的氛圍卻是緊張又詭異。
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趙石此刻的心情有些發(fā)慌。
也不知道小少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今天看著他的眼神很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