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賢寧自詡這些年見過不少絕色,之前在老宅也和岑也同床過幾次,知道她身材有料,皮膚也好,但不至于這么點沖擊都受不了,真他媽見鬼!
一定是因為剛才陸言遇他們在群里聊了黃色話題,才導(dǎo)致自己魔怔了。
他沒再往里走,站在原地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岑也被驚醒,搓著朦朧的睡眼慢慢坐了起來,看他站在門口,愣了一下才問:“怎么了?你找我有事?”
“幾點了知道嗎?”溫賢寧的臉色黑了黑,語氣里全是不耐:“你是在等我回來做飯嗎?”
岑也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jī)看了眼,六點多,往常這個時候,自己已經(jīng)做好飯菜在等他了。
可那時候她極度缺錢,溫岑兩家的人也盯得緊,她又不知道溫賢寧是個什么態(tài)度,所以才小心翼翼地伺候。
現(xiàn)在她知道溫賢寧的態(tài)度了,自然也就改變了策略。
岑也撈起旁邊的睡袍披上,邊系帶子邊說:“以后你要回來吃飯?zhí)崆案艺f一聲,不然做多了浪費,另外……你就當(dāng)家里請了個阿姨,按照你回家吃飯的次數(shù)給我結(jié)算工資?!?br/>
溫賢寧:?
她是瘋了嗎?缺這點錢?
岑也見他臉色不好,猜到他肯定又不高興了,脾氣是真的差,隨便什么事都能生氣。
她也不計較,好脾氣道:“我嫁給你本來就是為了錢啊,每次都要找借口問你要錢也挺費腦子的,還尷尬,所以我想了下,多勞多得,不勞不得,你覺得呢?”
覺得個屁!
溫賢寧臉色更黑了:“我要是不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