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個五分鐘,岑也聽到他這么說,肯定對他感激涕零。
現(xiàn)在么——
岑也丟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他,一手提著裙擺,一手護著自己的領(lǐng)口,神色戒備地上了樓。
溫賢寧在樓下看著她的背影,都?xì)庑α恕?br/>
她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色狼嗎?
真要對她做什么,早幾次在老宅同床的時候不是更方便下手?
無語地嗤了聲,溫賢寧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dāng)晚,他做了一個夢,和岑也有關(guān),且難以啟齒。
不就看了眼半裸的上半身么?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
見鬼!
……
翌日,小楊敏銳地覺察到老板今天有點暴躁,所以在領(lǐng)著時音去溫賢寧的辦公室時,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時總,溫總似乎心情不佳?!?br/>
時音不但是個女海王,還是個八卦大王,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致,連腳下原本急匆匆的步子都停了,眼里閃著光問道:“私事還是公事?”
小楊:“應(yīng)該……私事吧?!?br/>
公司里一切順利,沒什么值得煩心的。
時音也覺得肯定不是公事,畢竟在商場上,沒什么人是溫賢寧的對手。
至于私事嘛——
時音忽然想起自己早上刷到的八卦新聞,岑也和商北昨晚坐在一起聊天的照片,正滿天飛。
溫賢寧是因為這事不高興?
進了溫賢寧的辦公室,時音也不著急說公事,興奮地往前傾了傾身,問道:“溫總吃溫太太的醋了?”
溫賢寧冷冷地抬眸,“少戴美瞳,老老實實去配副近視眼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