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第三次的時候,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是溫賢寧下來了。
她愣了一下才回頭,而溫賢寧已經(jīng)到了她身邊,伸手將她穩(wěn)穩(wěn)地托了起來。
岑也滿眼詫異地看他。
溫賢寧回以一臉的不耐煩,“氣我的時候不是挺能耐?”
岑也:“我什么時候氣你了?”
兩個互相沒有感情的人,談不上氣不氣啊。
至于利益糾紛,層次差別太大,那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溫賢寧:……你現(xiàn)在就在氣我!
怕岑也是在演戲,出門之前,溫賢寧還是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一把。
是真的燙,跟火爐一樣。
不至于跟一個病人太過計較,而且她現(xiàn)在還是溫太太,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很麻煩。
……
路上岑也大概是燒糊涂了,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一會兒說要回蘇城,一會兒又大罵岑巖東,還提到了離婚。
溫賢寧眸色深沉地瞥了她一眼。
之前說好的兩年后離,如今岑家急著要把岑溪換過來,她倒是挺配合。
溫賢寧就想不通了,她跟自己離了,難道還能找到更好的?
岑巖東擺明了更在乎岑溪,當(dāng)初為了岑溪能把她找來替嫁,現(xiàn)在為了岑溪又能把她一腳踢開,她到底中了什么邪,愿意為岑家犧牲至此?
到了醫(yī)院門口,岑也已經(jīng)燒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賢寧拽著她走了三四米,她跪倒兩次,溫賢寧無語又無奈,只能抱著她去看醫(yī)生。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岑也的燒退到了三十八度,人也清醒點了。
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溫賢寧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