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賢寧不知道她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喝醉了,一路上一直纏著他親來親去,兩只手也極度地不規(guī)矩。
要不是前排還有代駕司機,溫賢寧倒是真想在車上就把她給辦了。
欲火早就被勾了上來,忍得人都要爆炸,終于熬到了家。
岑也趴在他的肩上不肯動,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一張緋紅又滾燙的臉在他頸窩里蹭啊蹭,還故意用嬌軟道令人骨頭酥的聲音說:“老公,我想在這里。”
“別發(fā)瘋!”
“我沒有呀?!贬草p笑,往他耳邊湊了湊,開口說話的時候,熱熱的氣息狡猾地往他耳朵里鉆,“老公,我真的想在這里?!?br/>
溫賢寧:“……”
岑也笑得更厲害了,身子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醉是真的沒醉,就是腦子里有點亂,然后酒精上頭之后,膽子也跟著變大了。
溫賢寧扣住她作亂的手,聲音里已經(jīng)全是危險,“岑也,你再動,我可……”
忍不住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岑也已經(jīng)扭動著手腕掙脫了他的鉗制,甩手時還不小心手背擦到了他那里。
然后,溫賢寧就如她所愿,真的把她辦了。
……
翌日酒醒,岑也除了覺得頭痛,身上也痛。
尤其是膝蓋的位置,好像被什么東西撞去過了,不但烏青,還磕破了皮。
正納悶地在腦海里回想昨晚的事情,溫賢寧洗漱完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看向床上,眼神里滿是戲謔,“醒了?”
岑也腦子還沒清醒,愣愣地點了點頭。
溫賢寧這時又問:“沒想起什么?”
“我要想起什么嗎?”
“昨晚,車里。”
岑也:?
她再度用力仔細回想了一下,緊接著就是滿臉通紅。
天殺的!自己昨晚干的都叫什么事?。?br/>
自從結婚后,他對自己的壓迫也不少啊,怎么利用他一下還會覺得心虛愧疚呢?
昨晚的宴會上,她知道岑溪想干嘛,也是故意將計就計的。
包括后面溫岑兩家的父母開始指責她的時候,她那副要說又說不清楚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
就是要讓溫母覺得她丟臉,從而把她叫到無人處責罵她。
至于選擇休息室那里,倒是溫母自己的想法。
岑也也沒想到溫賢寧和許修會在休息室里,這還省了她后面一場戲。
可前面都發(fā)揮得這么好,后面回家路上怎么就……
越想越難為情,越想越覺得丟臉,岑也飛快從床上下來往浴室跑,結果因為膝蓋疼痛,差點摔在地上,是溫賢寧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了。
“跑什么?”溫賢寧不滿地低眉看她。
有關于她膝蓋上的破皮,昨晚抱著她回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應該是跪在座位上的時候,被安全帶的卡扣磨到了。
本來昨晚就想給她上藥,但是醫(yī)藥箱里沒看到合適的藥,只能今天一早去買。
還是上次那個藥店,還是上次那個店員,看他的眼神也仍舊是看家暴男的眼神。
溫賢寧是跑著去買藥的,當是晨練了,所以到家后又洗了個澡。
岑也不好意思看他,只說:“你放開,我要上廁所?!?br/>
“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br/>
溫賢寧皺著眉,慢慢松開手,看她的眼神仍舊有些懷疑。
膝蓋上的傷其實沒那么痛,剛才是著急下床,沒把握好分寸,所以才會差點摔倒。
現(xiàn)在她慢慢走,雖然姿勢不太好看,但總算是能生活自理。
她洗完臉刷完牙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溫賢寧還在房間。
平時如果溫賢寧起得早,就算要等她一起出門,也都是在樓下等的。
像今天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床沿等她,還是第一次。
岑也立馬止住了腳步,警惕地看著他。
溫賢寧:“……”
她想什么呢!把自己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過來!”他輕喝。
岑也后背緊了緊,腳下卻不肯動,問他:“你要干嘛啊?”
“上藥。”溫賢寧一邊說著,視線一邊下移,盯著她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