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洞穴,甚至是不算太平整的石床之上,一對男女很快就去除了衣物的阻隔,互相糾纏在一起,氣喘徐徐和嬌聲連連不絕入耳,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水乳交融,
陳晨忘記了一晚上究竟征伐了幾次,只知道最后精疲力盡,躺下后不到十秒鐘就疲憊的睡去,抱著懷中不著寸縷的可人兒,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好像是回到了古代,是明朝還是什么朝代來著,夜色之下,面前是一條大河,明顯就是秦淮河,整個秦淮河一派勾欄瓦肆,歌舞升平,笙歌徹夜的景象,
其中青樓林立,隨處可以聽到風塵女子的調(diào)笑聲,不時傳來陣陣靡靡之音,街道上車水馬龍,穿著錦衣綢緞的富家公子在鶯歌燕燕中流連忘返,
“男人一生,不是應該騎最快的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妞,玩最利的刀,殺最狠的人么,”
陳晨一回頭,看到身邊有個劍眉星目的年輕人,望著散發(fā)著濃重胭脂氣的秦淮河,發(fā)出了一聲感慨,
如果把此人的頭發(fā)全部染白的話,不是和他玉府之中花滿樓的神魂一模一樣的么,
人在夢境之中,有時候面對現(xiàn)實中尤其可怕的事情,經(jīng)常會表現(xiàn)的比較淡定,
就像此時陳晨認出了花滿樓,這個被白薇稱為天下第一淫賊的男人,除了比較驚訝之外,竟還格外好奇的細細打量起來,
“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怎么會在這個地方,”花滿樓側(cè)過腦袋,問道,
陳晨應道:“難道這里不少夢境之中么,”
花滿樓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夢境,但同時也是記憶,我們相遇其實并不是偶然,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是你腦海深處的記憶,也是我的記憶,”
“不可能,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陳晨斬釘截鐵的擺頭,
一副羽扇綸巾書生打扮的花滿樓輕笑道:“你以為神眼落在你的手中是謝天罡被迫之下的無意為之么,其實一切自有天意注定,希望你不要再有所抗拒,我們終究會真正融合成為一體,到時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陳晨打了一個冷顫,急退數(shù)步,花滿樓本來淺笑吟吟的臉龐突然猙獰無比,他豁然出手,直取陳晨的咽喉,一出手竟是飽含濃烈殺意的殺招,
“好快的速度,”陳晨瞳孔微縮,眼看著那只比女人還要漂亮的手即將碰到自己的咽喉部位,忽然一陣梵音傳來,幽暗的夜空之中忽然閃掠一道金光,
再一看眼前的花滿樓,整個人的身體一僵,清晰無比的身形突然渙散,最終直接消失無蹤,
陳晨也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滿腦子的汗水,夢中的一切似乎還歷歷在目,無論是不是真假,花滿樓出手的那一刻,簡直是嚇得肝膽俱裂,在那一瞬間,陳晨真的會以為自己會死,
醒來看著簡陋石室的一切,總算如釋重負般的松了一口氣,雖然不太清楚夢境里的那道金光是不是所謂的佛光,但那陣梵音卻是聽得真真切切,
這個奇怪的夢更加堅定了陳晨要帶走這五顆舍利和那串佛珠的決心,
晃了晃腦袋,陳晨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一旁的楊夢琪同樣如此,她慵懶的側(cè)身趴著,將那完美的身段展露無遺,見此香艷的情形,陳晨的身體頓時有了些許反應,
昨晚都記不清究竟大戰(zhàn)了多少次,陳晨只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晚上,哪里還敢再亂折騰,得多留點體力在這個荒島上生存下去,等待救援,
穿好衣服之后,陳晨撿起楊夢琪散落一旁還沾染昨夜激情后殘余氣息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走出洞口,極目遠眺,一輪紅日正從海平面緩緩升起,潮濕的海風吹來,帶來濃烈的海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