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回到自己房子,坐在椅子上,剛剛被張奎震了一掌,胸口還有些悶。
“重揚的武技好奇怪”木子云心想道,“明明沒有武氣,卻能在拳上化出形體,而且并不影響他的速度,關(guān)鍵時候突然的吼聲也不簡單,把耳朵都要震聾了”
取出支苜蓿草,這是最后一根了,連麻草根木子云也沒了,將它掰成兩段,只放一根在嘴里嚼下去,借著藥勁讓全身武罡疏散個遍。完事后,木子云從柜子中取出個包裹,直接打開。
“咦,又變色了”從落馬河帶回來的水草,起先還是深綠色,幾日后變黑,今日再打開卻變成了秋黃之色,看樣子像是枯萎了。木子云嘗試了各種手段,都難以得知這水草有什么作用,后來想想,連那位何事都曉的尊人都看不透這是何物,想來自己也沒有能力去使用它,又包起來放進柜子里。
重揚難辦啊,自己是必須要去連莊戰(zhàn)的,否則青山峰麻煩會很多,但重長老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連李自問也勸不得,恐怕自己要與重揚來場決斗了。
“我能打過他嗎?”木子云自問道,“不行,禍?zhǔn)俏胰堑?,我已?jīng)犯了太多罪,不能再讓青山峰受到損害,連莊戰(zhàn),我必須去!”
木子云向房頂吹了口氣,吹落了掛著房梁上的兩根白羽,打開窗戶讓風(fēng)吹進來,一抬腳跳起身子輕輕落在白羽上,白羽受重緩緩下落,一道風(fēng)正好吹來,白羽載著木子云上浮了五六寸?!斑€是太重”要做到與羽毛同步的難度實在大了些,即使借著風(fēng)力,還是有力量壓在那白羽上。木子云沒有松懈,就在兩根白羽間滑動,窗戶依舊往里灌著風(fēng),從窗外看,一個大活人竟然在空中飄來飄去。
翌日,木子云從房梁上睡醒,身子酸痛的很,小腿肚還抽了筋。胡亂墊了點吃食,就跑去了長老院,先去找了楊清。
“師傅”木子云站到楊清身邊?!澳阈∽拥奈舶褪锹N到天上了,去哪惹禍不好偏去地門惹事,師傅我佩服你啊”“師傅,不是在地門,是在地門與羽門中間的…”“去去,你不知道那張掌門是什么人?。≈灰亻T沾上邊,就是只螞蚱也不能瞎蹦跶,你的處罰羽門認(rèn)可了,一年內(nèi)無償做任務(wù),每月補貼全免”這可真苦了木子云了,昨就剩下半根苜蓿草,今后一年就只能靠它活著了。
“師傅,我是來問你些事”“是問重長老跟重揚吧”楊清示意讓木子云坐下。“對,我想知道重揚是用什么武技,還有重長老的為人…”
“重長老也是老長老了,他脾氣倔是事實,宗門的長老沒少挨他罵,但若是說他對宗門盡職盡責(zé),想必誰也不會質(zhì)疑,因為他歷年來就是這么做的。重家是青山峰的大家,祖孫傳三代至少有一代是為青山峰效力,哪個都是忠心耿耿,鞠躬盡瘁,往前數(shù)重家還出過掌門呢?!?br/> “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反駁大師傅呢”“不是反駁,是互相制衡,宗門都是有人情所在的,但實力也決定你的權(quán)力”“難道重長老比得過大師傅?”“那倒不至于,化形之后孰強孰弱不重要,因為他們都是站在你我之上的,弱者會聽從強者,有一個強者那么意見會統(tǒng)一,若是多了一個就可能會出現(xiàn)兩極分化,前任掌門就是怕出現(xiàn)這種狀況才想辦法讓他們互相牽制,無法獨斷專行”
木子云點點頭,楊清接著說道:“子云,我知你現(xiàn)在無意去化形,但若是有天你成功了,為師希望你多念念宗門,不要被權(quán)名沖昏了頭腦”“弟子不會”
“嗯”楊清欣慰地笑了笑,“重揚的武技傳承了重長老的絕學(xué),念獅嘯,雙手會化出武罡凝出的獅頭,并且在攻擊時會發(fā)出低沉的聲音,預(yù)熱到一定階段還能發(fā)出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