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藍(lán)宇酒店的豪華套房內(nèi)。
莊夢蝶又驚又羞的望著近在咫尺的許諾,絲毫不敢動憚!
可是很快她又發(fā)現(xiàn),自己是側(cè)著身體睡的,而她的一條腿好像壓在了許諾的身上。
莊夢蝶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diǎn),羞的簡直無法見人,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可是她生怕自己一個輕微的動作便驚醒了許諾。
她一臉的尷尬,幾乎快要屏住呼吸,聽著許諾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腳抬起來,同時打算往自己原本睡覺的地方退去。
這時,她望著許諾那張臉龐忽然怔了一下,她記得初見許諾的時候只覺得許諾特別瘦弱,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給人一種很普通的感覺。
但這兩天她感覺許諾變化特別大,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眉清目秀,五官看起來也很舒服,雖然初看不覺得帥氣但是感覺越看越耐看。
這么多年,她從來沒跟任何男人如此親近過,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被稱為冰冷?;ǖ淖约?,竟然和一個認(rèn)識幾天還稱不上熟悉的男生睡在了一張床上。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知不覺,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盯著許諾看了一分多鐘。
就在這時,忽的,平躺著的許諾側(cè)了下身,而且還是朝著莊夢蝶的方向側(cè)了過來。
莊夢蝶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許諾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的眼睛,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剛剛兩人之間還有些許距離,此刻,全都側(cè)著身的兩人,鼻子幾乎就要蹭到了對方的鼻子。
這下,莊夢蝶瞬間耳根紅透,她感到胳膊上的毛孔瞬間張開,絲絲的涼氣鉆入了皮膚。
她更加的一動都不敢動,此刻,兩人的嘴巴也只剩下不到一塊橡皮的距離,許諾呼出的熱氣更是弄得她臉頰癢癢的。
她閉上眼睛,緩緩的,再緩緩的,平躺下身,然后,像蝸牛一樣輕輕的移動一點(diǎn),再移動一點(diǎn),半個多小時后,躺在另一邊的莊夢蝶頭發(fā)凌亂,白凈的額頭有些細(xì)汗閃爍著。
她又扭頭望向在另一邊熟睡的某人,真是睡的跟豬一樣啊。
當(dāng)然,莊夢蝶不知道的是,其實(shí)許諾也剛睡了一個小時多一點(diǎn)而已。
莊夢蝶又蹙了蹙眉,眼中流露著些許疑惑之色,跟自己在一張大床上睡覺,他竟然能睡得這么香?
他真的是個男人嗎?
過了會莊夢蝶先起床了,她自己去洗漱了一下,沒有打擾許諾。
叫了外賣之后,莊夢蝶又拿起許諾凌晨做的幾套卷子,她越看越吃驚,甚至是震驚,她又扭頭望著還在熟睡的許諾,這真的是他做的嗎?
簡直是妖孽?。?br/> 一個晚上,竟然進(jìn)步這么大!
她忽然感覺用‘突飛猛進(jìn)’來形容許諾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她望著許諾的目光更加的好奇了。
外賣小哥敲門的時候,許諾驚醒啦,莊夢蝶對他問道:“睡醒了嗎?”
許諾揉揉眼,笑道:“睡醒啦?!?br/> “來吃點(diǎn)東西吧?!?br/> “好?!?br/> 這一天,周六,許諾和莊夢蝶依然是一直呆在酒店里,偶爾累了兩人會站在陽臺上吸收一下外面的空氣,消除一下身體的疲憊,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是坐在桌子上。
書上卷子上做滿了標(biāo)注,密密麻麻,草稿紙更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張。
一天的時間,又在緊密的學(xué)習(xí)中度過了。
成為神龍之體的許諾都感覺到了疲憊,更別說富家千金莊夢蝶了。
許諾看著莊夢蝶,她的臉上真的是充滿了疲憊之色,頭發(fā)也有些無精打采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許諾再次做完了一套理綜卷,而莊夢蝶為她批改。
批改結(jié)束后,莊夢蝶看著許諾,心想這是怪物嗎?
只是一天的時間??!
她將卷子放下來,心服口服道:“我已經(jīng)教不了你了?!?br/> “???”沒反應(yīng)過來的許諾愣了下。
“這張卷子,讓我做可能也沒你做的好。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我強(qiáng)啦?!?br/> “真的嗎?”許諾撓撓頭。
看來,這兩天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不過自己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取得如此成效,最大的功臣絕對是莊夢蝶。
他看著莊夢蝶想要說聲謝謝,可又感覺兩人睡都睡在一張床上了,再說謝謝挺見外的,于是他說道:“既然我的成績已經(jīng)提上來了,那也沒事做啦,不如現(xiàn)在我為你治療火鱗病吧?!?br/> “現(xiàn)在嗎?”莊夢蝶頓時一聲驚呼,嬌軀猛地一顫。
“??!怎么啦?”既然莊夢蝶這么盡力的幫自己,自己也該回報不是嗎?許諾想著早點(diǎn)為?;ㄖ魏貌。;ň驮僖膊挥脼榛瘅[病苦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