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泰拱手讓座,吳長風(fēng)客氣,分賓主落座,侍從又點起滿堂紅,后又斟了兩杯熱茶..
高升泰先舉起茶杯喝下去,吳長風(fēng)想也沒有想就也跟著喝下,剛要開口,只感覺眼前一黑:“這..你....卑鄙...?”眼睛滿是不信任,一下子失去了知覺,慢慢的癱坐在椅子上!
一覺醒來,頭暈暈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感覺是躺在一張大床上,稍微晃頭清醒了一下,眼睛用力的睜,只感到四肢無力頭腦有一些模糊不清楚,才回想起來,是高升泰在茶里面下了毒,心中頓時生起來一個念頭“不會,不會的,難道陳長老的死..真的是大理所為..天啊..想不到我丐幫與大理世代交好,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大理竟然..”情不自禁老淚縱橫:“老陳啊,我一定是為你討回個公道!”說著,將手用力向床上劈去,可是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吳長風(fēng)呆坐在床沿上,“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毒?我怎么一點力氣也沒有?大理段氏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的行徑來,段譽(yù)豈對的起大理段氏的列祖列宗,難道他..是想報我們驅(qū)逐蕭峰之辱嗎?可是...”
吳長風(fēng)本來就是粗爽的莽漢,想到此處,竟然破口大罵:“段譽(yù)你個龜孫子,竟然使用這種齷齪的手段來..丟你大理列祖列宗的臉,卑鄙,你無恥小人,你有種的話就把丐幫全天下百萬弟子全部殺死,否則,只要丐幫還有一個人活著,定然是會與大理勢不兩立!我丐幫必報此仇!”
正當(dāng)狂罵,房門緩緩打開,高升泰仍是笑容可掬,吳長風(fēng)見狀,一著急從床上掙扎起來,抬右手指著高升泰大罵:“你老匹夫,卑鄙!”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高異泰緩緩道:“吳長老請息怒!”
“哼,想不到堂堂大理段氏竟然會做出這等勾當(dāng)來?”吳長風(fēng)怒不可奈。
高升泰仍然是面帶微笑:“吳長老,請少安毋躁,待聽老朽一言不遲!”
吳長風(fēng)怒目而視,苦于身上沒有力氣,無法發(fā)作,高升泰緩緩的說:“吳長老,我大理段氏與丐幫是數(shù)百年的淵源,你也是明理之人,我們大理能做出殺害陳長老的事情來嗎?”
吳長風(fēng)冷哼一聲:“哼,那你現(xiàn)在的事又該做何解釋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給我來這一套,吳長風(fēng)性子直,不懂得拐彎抹腳!”
高升泰拿把椅子坐下:“吳長老,你可知道,今天的事情皇上是一點也不知道的,全是老朽一手所為!”
“那還不是一樣?”吳長風(fēng)氣沖沖的轉(zhuǎn)過身去,
高升泰問:“那么請問吳長老,是否有證據(jù)說明陳長老一定是我大理所害?”
吳長風(fēng)頭也不回的回答:“哼,不要在這里給我假惺惺了,在整個云南,除了大理段氏的兩父子,試問還有誰能有本領(lǐng)一掌能將陳長老斃命,況且他還是死在了大理的皇宮,我豈是三歲的孩童?”
“死在了皇宮就一定是段氏所為嗎?假如說另有其人呢?不過我想?yún)情L老也一定是不相信我大理段氏所為?”
“哼!”
“吳長老率數(shù)萬弟子圍城已經(jīng)七天七夜,還是不敢肯定,否則早就已經(jīng)開始大舉攻城了?我說的對吧吳長老?”
吳長風(fēng)大聲道:“都怪我有眼無珠,只恨我沒有早日攻城,你們?nèi)缃襁@般的羞辱與我,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是想拿吳某人做人質(zhì)?你們可想錯了,吳長風(fēng)在丐幫還沒有重要到那種地步,沒有我,丐幫還是那么的強(qiáng)大..”
高升泰聽他豪言壯語完才接著慢慢的講:“大理段氏會是那樣的人嗎?如果真的殺了陳孤雁,那再殺一個吳長風(fēng)又如何呢?你丐幫的弟子雖然眾多,但是能多的過我大理傾國之軍隊,大理再小也是一國,而你丐幫人再多也只不過是一幫而已!”
“誰知道你們安的是什么心呢?”
“皇上一直在回避忍讓,是怕傷了貴幫與大理的和氣,而昨日見貴幫弟子蠢蠢欲動,還則是怕吳長老受小人的煽動挑撥,而與大理兵戎相見,后果吳長老可曾想過?到時候兩軍交戰(zhàn),而我大理死守不出,想你丐幫有多大的能耐能攻城略地?你們根本沒有軍隊的裝備和戰(zhàn)斗的條件,不是老朽危言聳聽,到時候你丐幫將如何?將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山,還會引起天下大亂,到時候你吳長風(fēng)將成為丐幫,成為天下的大罪人?你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