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要賞賜林天師后,夏凜月直接起身走到了林天師身前不遠(yuǎn)的地方。
【夏凜月:“沐天,你想要什么?”】
誒?還能自己說的嗎?
這不是你們看著隨便給點就好了?
【林天師:“不過一首詩詞,當(dāng)不得殿下賞賜?!薄?br/>
夏凜月微微一笑。
【夏凜月:“你也無需太過謙遜,這樣吧,賞金百兩,并予我腰牌一塊方便日后行走?!薄?br/>
聞言,林千仞眨巴了一下眼睛,這什么意思?
當(dāng)著你老弟的面搶人?
夏景這么沒有排面的?
林千仞看向一邊的夏景,此時他果然也是面色不怎么愉快。
夏景走到沐天身前,將目光對上了夏凜月。
【夏景:“妍華,沐天已經(jīng)是我的客卿?!薄?br/>
夏凜月聞言,親切的笑著看向夏景。
【夏凜月:“紫雀兒,你怎么老是如此小氣?這樣下去,可怎么才能長大?。俊薄?br/>
說著,夏凜月竟然還親昵的摸了摸夏景的頭。
林千仞傻眼,夏景叫夏凜月的封號,夏凜月卻直接叫夏景的小名,這兩個人簡直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夏景此時有點無可奈何的把夏凜月的手給推開了去。
【夏景:“一碼歸一碼,沐天是我的人,皇姐你給他腰牌怎么行?!薄?br/>
【夏凜月:“紫雀兒,你也太小氣了,那好吧,那我就不送腰牌給他了行不行?”】
夏景聞言,這才松了口氣。
此時,另一邊那個身穿紅色宮裝的公主卻又說話了。
【夏凜蕓:“為何只有妍華有詩,我不依,夏景,你也得讓你的客卿給我做一首詩才行。”】
林千仞嘴角一抽,這還真把他當(dāng)成詩詞生成器了?
夏景看向林天師,出聲詢問。
【夏景:“沐天,你還能寫嗎?”】
林千仞要說抄肯定也還是能抄的,但這樣一來,他就會直接淪為作詩的機器了,他可不想完全的供人取樂。
【林天師:“回殿下,今日能作出此詩已是沐天的極限,若要再作出一首來,恐怕短時間內(nèi),沐天是辦不到了?!薄?br/>
聞言,夏景點頭,作詩這種事情,也是很看靈感的,他才作了一首詩詞,才思有些枯竭也很正常。
【夏景:“安虞,你也看到了,沐天他現(xiàn)在作不了詩詞,你就算了吧?!薄?br/>
夏凜蕓歪頭,不愉的看著身邊的夏曜。
【夏凜蕓:“兄長,夏景他不讓人給我作詩....”】
夏曜搖了搖頭,一邊安撫著自己的妹妹,一邊對夏景說出提議。
【夏曜:“夏景,帶沐天離去吧,他作了一首上佳的詩詞,應(yīng)該已經(jīng)乏了?!薄?br/>
夏景點頭。
【夏景:“那兄長,我們走了。”】
說著,夏景便轉(zhuǎn)身要帶著林天師離開,而就在林天師將要轉(zhuǎn)身的時候,林千仞看到夏凜月上前一步悄悄塞了一塊金色的腰牌給林天師。
[系統(tǒng)提示:您獲得了夏凜月的信物腰牌*1。]
林千仞不動聲色,繼續(xù)跟在了夏景的后面,很快出了這個院子。
一邊走,林千仞也順勢查看了一下這個信物腰牌的簡介。
[夏凜月的腰牌:品質(zhì)-凡,妍華公主的信物,憑借此可以自由進(jìn)入皇宮。]
權(quán)限這么大的?
那豈不是有這個東西他就能隨意進(jìn)皇宮調(diào)查了?
也不對,只是能隨意進(jìn)去而已,但具體去什么地方,他自己應(yīng)該還是做不了主的。
這玩意兒最大的作用,估計也就是在他接受傳喚的時候,能自由的出入罷了。
夏凜月給他腰牌又到底是有什么想法呢?
他總不至于看上林天師的“美色”了吧!
人家可是公主,還是帶封號的那種,想要找什么優(yōu)秀的男人找不到,估摸著還是看上林天師作詩的能力了。
和夏景上了馬車,此時夏景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氣,他抬頭看向林天師。
【夏景:“沐天,我們?nèi)ヂ狅L(fēng)閣喝酒吧?!薄?br/>
【林天師:“殿下為何如此緊張?”】
【夏景:“倒不是緊張,只是擔(dān)心你應(yīng)付不來這種場面,怕你到時候出了差錯。”】
林千仞并不認(rèn)為這是夏景的真話,但他也不好深究,只能順著他的話敷衍了事。
【林天師:“多謝殿下關(guān)心?!薄?br/>
【夏景:“不說這些了,喝酒去?!薄?br/>
.....
下午。
辦公室內(nèi),林千仞正拿著拍攝球剪輯著視頻。
視頻內(nèi)容是他之前和同事抓捕罪犯時候錄制的視頻片段,其中還有一個比較高潮的片段。
在那個視頻片段里面,林千仞面對了一個身上能石化的男子,仗著自己皮膚刀槍不入,對方的態(tài)度尤為囂張,一副你們能奈我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