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性癖非常的古怪,但夏林絕對不是那種會對動物發(fā)情的特殊例子。
所以,監(jiān)控中反饋回來的畫面,在他的眼中就變成了,狗子、玩具、母牛和......一只披著狼皮的兔子,主動跳進(jìn)了熱氣騰騰的沸水中......擱著下鍋么?
“唉。”
恰著主神出品的壓縮餅干和礦泉水,吹著涼颼颼的西北風(fēng)吹,孤獨一人的單身貴族在享受著血之哀。
再對比一下監(jiān)控對面,泡著熱水、喝著啤酒,幾個姬友湊在一塊聊天吹牛,其樂融融的景色。
夏林神情自若的啃完了難吃的餅干,灌了一大口礦泉水,在感到飽腹之后,蜷縮在了天臺上的背風(fēng)處,抱著剛剛用納米機械改造出來的狙擊步槍合上了雙眼。
這個夜晚并不漫長。
也不怎么冷。
真的。
......
光陰似箭,日夜如梭。
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氛圍,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逐漸籠罩了整個龍門。
在龍門的外圍,整合運動借助著切爾諾伯格的難民潮作為掩護(hù),多次朝著近衛(wèi)局的封鎖線發(fā)起了進(jìn)攻,但都被聯(lián)合起來的羅德島和龍門近衛(wèi)局擊潰。
率屬于整合運動的,數(shù)百上千的感染者,就這樣前仆后繼倒在了血泊中。
但對于整合運動而言,這點損失連九牛一毛都談不上,甚至消耗在龍門的‘炮灰’數(shù)量,還不及補充的新鮮血液的十分之一。
自從切爾諾伯格毀滅之后,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感染者,響應(yīng)了整合運動的號召。
特別是烏薩斯的感染者,長久以來的貧窮、歧視、欺辱、壓迫,讓他們相對于其它地方的感染者而言,更愿意相信整合運動的宣傳。
其它地方的感染者在聽聞?wù)线\動的事情之后,未必就一定會相信一個毀滅了一座城市的恐怖組織。
然而烏薩斯的感染者卻相反,連活著都是一種奢望的他們,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匯聚到了整合運動的旗幟之下,不斷增大著整合運動的實力。
所以,被羅德島和龍門近衛(wèi)局擊潰的,并非是整合運動的主力,僅僅只是一群散兵游卒罷了。
沒錯,散兵游卒。
這些被擊潰的整合運動,在祂的眼中連作為‘炮灰’都不合格,擊敗他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畢竟,祂可以在全知全視中‘失敗’無數(shù)次,但整合運動卻只能在現(xiàn)實中失敗一次。
無數(shù)種可能性的演算在祂的意識中呈現(xiàn),讓哪個干員上陣,讓哪些干員組成隊伍,狙擊和術(shù)師干員要布置在什么位置,先鋒、近衛(wèi)、重裝干員要如何行動,醫(yī)療干員要治療誰......戰(zhàn)場是棋局,干員和敵人是棋子,祂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己方的棋子,逐一吃掉敵方的棋子......在棋盤上只有一個棋手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難度,而且祂還可以‘事先’無數(shù)次進(jìn)行悔棋。
但身為唯一一個在下棋的人,祂有很多事情是無法改變的,用通俗一點的解釋,就是祂掌握在手中的變量,無法改變和影響更大的定量。
就好像整合運動就是一個定量,而祂無法借助手中的變量一下子覆滅掉整合運動,只能通過變量一點點的撬動、改變、和影響這個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