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幾十里外的一座山谷里,東堂海和青年佐助相對而立,豎起食指和中指,結出對立之印。
“離我們第一次結印對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鼻嗄曜糁嫔駠u,有些感慨道。
東堂海有些好奇地問道:“怎么,后來你回村子之后,我們就沒有再戰(zhàn)斗過嗎?”
青年佐助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對未來很好奇,想套我的話。
不過東堂,我們一直以來都算不上那種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反而是競爭對手更多一點,你就帶著你的好奇心盡情品嘗失敗的苦果吧!”
東堂海嘴角微哂(沈)道:“佐助,你小心別裝過頭了,現(xiàn)在你的查克拉可是嚴重不足,我沒有故意占你便宜的意思,你輸?shù)臅r候可別不認賬!”
青年佐助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從小到大這樣到處挑釁,嘴還那么欠,沒被人打死真的是個奇跡!”
“哈哈,這就叫嘴遁強者,恐怖如斯!
好了,我們倆先比什么?”
青年佐助道:“你不是也有一把草薙劍嗎?那就先比劍術好了!”
東堂海:“沒問題啊,可是你的劍在哪里?”
“這不是一直都在嗎?”佐助一撩斗篷,露出藏在后腰上的長劍。
“這么別扭也不知道你怎么拔出來的,真的不考慮我的建議嗎?”
“廢話真多,東堂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了?”
東堂海佯作惱羞成怒,迅速拔劍:“混蛋,我是為你好?。∽笫忠埠苤匾暮冒?!看劍!”
風雨劍式,起手式?風雨欲來!
長劍劃出道道弧線,纏綿悱惻,輕柔如水,輕輕擺動之間,帶動氣流盤旋波動,似有無盡滯澀瘀塞之意,偏又寧靜無聲。
隨著劍勢的舞動,隱隱在東堂海附近形成漏斗狀氣旋,不斷向四周抽取著空氣。
空氣中的水分也被劍招和東堂海的查克拉帶動,逐漸匯聚凝結到氣旋中,悶熱潮濕讓人感覺有雨水在不停醞釀。
雖然風聲不顯,但是不斷降低的氣壓和潮濕悶熱的空氣讓人感覺緊張不安,煩悶壓抑,頗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可怕寂靜。
青年佐助高高躍起后猛然下落,斗篷向上翻飛揚起,右手自右后腰處拔出長劍,五指快速彎曲結印,一道耀眼奪目的熾白雷光從長劍中堂皇發(fā)出,直奔東堂海頭頂劈下。
青年佐助嘴角噙著幸災樂禍的微笑:“東堂,我早就領教過你的風雨十二式了,這次給你提個醒,也讓你也感受一下知己不知彼有多窩心。”
“轟??!”
強烈的雷鳴聲響起,急速降下的雷光將東堂海劈個正著。
“佐助,你這個混蛋!”
他剛剛起手的劍招還未完全匯聚起風雨之勢,便被青年佐助的驚雷打斷。
更令東堂海郁悶的是,盡管他及時用氣旋去抵擋雷光,但也只是讓雷電多出幾個分叉,摩擦釋放的電荷吸引著剛才匯聚的水滴簌簌落下,連地皮也沒濕,讓他全然做了無用功。
他頭上臉上漆黑一片,半長的頭發(fā)根根向上直立,頗有藝術家的風范。
落在樹干上青年佐助看著東堂海狼狽倒霉的樣子,以他的自矜也不禁莞爾一笑,多次敗給對方的郁氣稍稍排解。
“不比了!不比了!你這不是純屬作弊,這套劍招我現(xiàn)在才只開發(fā)出了三四招,你卻連什么十二式都見過了!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