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接受到了唐朝的暗示后,也跟著附和了一聲,她的聲音輕柔的像是羽毛滑過心尖。
“薄弈,你病了,要乖乖接受治療,如果你不乖乖的接觸治療,我就去一個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的地方!所以,薄弈,乖……”
薄弈之所以會發(fā)燒,并不是因為槍傷作傷口的感染,而是身體機能本身的一種制動反應(yīng)。
“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多喝熱水!”
薄弈的手臂上,掛著點滴,冰冷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流入他的身體。
唐朝心緒復(fù)雜的看向葉琉璃,“自從你出事之后,頭兒就在一直硬撐,那怕中了槍傷的那幾天,他也沒有閑下心來!我想頭兒的這一次高燒,大概是身體在發(fā)出警告!”
唐朝昨晚一夜未睡,一雙俊眸里,全是密密麻麻的紅色血絲。
程城看向唐朝,“我給你準(zhǔn)備一間客房,你稍微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才不過36小時沒有合眼,我能扛的住……”唐朝回答完了程城的話后,“夫人剛被擄走的時候,頭兒三天三夜沒有合眼,后來夫人出事后,頭兒也一直沒有睡一個安穩(wěn)覺,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用酒精在麻痹自己!”
唐朝和程城退出了臥室,葉琉璃守在臥室里的薄弈身邊。
她的一只手,被薄弈緊握著,小手被他的大手緊緊的包圍著,古銅色的肌膚襯得她的肌膚越發(fā)的白皙如玉。
因為發(fā)燒的原因,薄弈的俊臉上,泛著一抹不健康的紅色。
他的薄唇干涸,葉琉璃拿著一根沾了水的棉簽,輕輕的沾濕著他的唇瓣。
他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似的斂起了一部分的鋒芒。
“琉璃,不要離開我!”他的嘴里,低低的噥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