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鋒說的話明顯過了,但他才十六七歲,嘴上說著來踢館,但更多的像是玩笑話,我們不可能真的來一個個挑戰(zhàn)過去
就當(dāng)是一個玩笑話聽聽就可以了。
然而對方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教練,說的話那么重,甚至還說打死才后悔莫及,這說話明顯過了。
動不動就打死,麻痹的,以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
我心里也有了一些火氣,我問他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做龐健力的學(xué)員,他說是。我再問跆拳道館是不是給龐健力提供了場地,進(jìn)行一次切磋,他說是有這么回事,他們跆拳道館歡迎任何人前來切磋。
“你們跆拳道館是想通過學(xué)員切磋。打贏后給你們道館增加名氣吧?明顯就不安好心,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是來踢館的。”我冷聲道。
“踢館,你們還不夠格。”那教練鄙視道。
“誰說不夠格的?”
一道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然后周美美的繼父。光頭舒霖帶著二十多個混混來了,一個個神色不善,匪里匪氣的。我以為周美美喊人,最多喊幾個混混,但沒想到舒霖居然親自來了。而且一來就是二十多個人,這得兩三車吧。
我看向周美美,她對我無辜的笑了笑,那意思就是她也沒想到她繼父會親自過來。我猜想今天是她生日,舒霖為了這才放下公事。親自跑來一趟。
“你說不夠格的?”舒霖瞪著那個教練,“看起來你挺厲害,要不要我們也切磋切磋?看我能不能把你打死在這里?!?br/>
那教練愣在那里,不敢再吱聲了。
“光頭哥,好久不見,來了也不打聲招呼,這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嘛?!币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陪著笑臉走了上來,然后掏出了香煙,趕緊散煙。
舒霖不是在這一帶混的,但好歹也有不少的名氣,開這種跆拳道館的人,就算有些武術(shù)底子,但也絕對不敢跟道上的起了沖突。因為學(xué)學(xué)跆拳道是防身,強身健體,而道上的人完全是拼命才能在道上繼續(xù)混下去。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舒霖接過香煙,那中年男子幫他點上,說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誤會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解決了,何必親自跑一趟。舒霖說他今天挺忙,本來想給女兒過生日,但有個不長眼的喜歡找不痛快,他就過來看看,很不巧的是。居然看到有人欺負(fù)幾個十幾歲的孩子。
“是我手底下的教練說錯了話,我代他給各位賠禮道歉?!蹦抢习迩敢獾恼f道。
“龐健力來了?!睏钿h讓我注意身后,我看向后面,果然龐健力來了,還帶著六七個體育特長生。冉鵬并沒有在。龐健力他們看到里面這么多人,而且也注意到了我,他好像被嚇到了,轉(zhuǎn)身就想溜。
楊鋒大聲說都看到了,孬種才會跑。
龐健力他們又硬著頭皮進(jìn)來了,因為冉鵬不在,少了為他撐腰的主心骨,他明顯就是在害怕,弱弱的說只是切磋而已,帶著這么多人來,算什么本事。
“我也沒讓他們打你,不就是單挑嗎?現(xiàn)在就來,我一個人動手就行。”我鄙視道。
舒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擔(dān)心我可能打不贏,畢竟龐健力一米八五。加上練了跆拳道,要是我被打的夠慘,他也沒面子。以他的意思是,直接讓人把龐健力給打一頓了事。
我說我一個人能行,舒霖笑了笑。說這樣才算個男人,他就走到一邊去了,其他人也全部站到了一邊,讓出了中間的場地。
楊鋒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一下,問我到底行不行,可不要勉強,他還說今天我們這么多人,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最好是把龐健力他們給圍毆一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我搖了搖頭,說今天要是狠狠把他們打了一頓,在學(xué)校他們也會帶著人把我們打一頓的,說好的是單挑,那就我一個人解決。
“那你小心一點啊。”周美美關(guān)切的叮囑了我一句,他們也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