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場上眾人正僵持呢,聽到叫喊聲紛紛看去。
等來人靠近喘勻氣,余三井才皺眉道:“老蔫家的女婿?那不還是那小子?”
他隨即轉(zhuǎn)頭對那帶頭的負責人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李漁吧?看來你們真是被騙了,回去吧,俺們村修不起路!”
“李漁?這我可不清楚?!睅ь^負責人搖頭道:“上面給的消息沒說名字,只說來了他自然會出來?!?br/> 其實這位帶隊的經(jīng)理也很茫然,他從天雄總經(jīng)理那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而據(jù)說這消息還是總部傳來的,也不知道為啥會這么奇怪。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其實是陳天明故意安排的,上次來看病,發(fā)覺李漁是個不愛張揚的,想著他是低調(diào)。
那就干脆配合他,只把工程隊派來,具體怎么說那就隨李漁發(fā)揮,以免那說的不恰當了,再得罪這位不出世的高人小神醫(yī)。
“哎呀三爺,搞錯了,不是李漁,是余美麗的對象小輝,昨天還在村里轉(zhuǎn)悠呢您記得不?”來報信的人糾正道。
余三井愣了下,捻著胡須道:“小輝?哎喲這孩子這么大本事了?不聲不響的要給咱們村修路?難怪啊,我昨個就瞧著他是個有大能耐的,那談吐……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一時間麥場上眾村民嘩然,有夸贊的有驚嘆的,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反正都在驚呼,余老蔫和張翠花竟然找了個這么有本事的好女婿,真是天大的福氣啊!
提起他們家,自然又不免想到了另一個上門貨,眾人紛紛搖頭嘖然出聲,咋說嘞,那小子以前癡傻,現(xiàn)在嘛,總有些不著調(diào)瘋瘋癲癲似的。
不管咋說,反正跟那大女婿沒法比,沒法比?。?br/> 滿麥場的熱鬧中,常輝帶著李漁,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姍姍來遲,那小步子邁的,甭提多神氣了。
“吳經(jīng)理,王工,辛苦辛苦,原來是你負責的??!”看到對面的人,常輝這才收斂了些,可依然喜上眉梢的迎上去招呼。
見這架勢,原本村民中有些納悶的,這下子也徹底信了,沒瞧見人家小輝都認識嘛,咦,那個上門貨還有臉跟來干啥了?
天雄建設的人其實有點懵,那吳經(jīng)理和王工都愣了好一會,聽著村民們討論的內(nèi)容也不由得很驚奇。
“常輝,要給這個村子修路的人是你?”
常輝愣了下,心道難道不是扶貧援建嗎?可當著這么多人面,他只能笑道:“也只能是我吧?哈哈!”
“嘶,常輝啊,這可是總部派下來的工程,你跟上面?”
吳經(jīng)理跟王工互相看看,頓時明白過來,親切的拉著他手道:“兄弟,我們知道你是李總提上來的,可沒想到你這么能憋啊,以后咱們可得多親近!”
“哈哈那是那是,自然得多親近?!背]x有點云里霧里,可這會頭腦發(fā)熱顧不上細想,便先應下來再說。
“對了,吳經(jīng)理,這是我連襟,他吧……”
客套過后常輝趁熱打鐵,一把拉過李漁,想了想又不知咋介紹,使個眼色道:“反正就是想在咱們公司謀個差事,不怕吃苦,越辛苦的越好,吳經(jīng)理明白我的意思?”
那吳經(jīng)理有些狐疑,常輝直接拉著他到一旁去,低聲這樣那樣的說了一通。
李漁一點不著急,甚至也不理會村民們的異樣眼光,他很有耐性繼續(xù)看戲。
也不知常輝具體怎么說的,很快沖李漁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李漁是吧,你這細皮嫰肉的,真能吃苦?”吳經(jīng)理有些質(zhì)疑。
“那指定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我可是一定要娶香香的!”李漁胸脯拍的砰砰響。
“成,那這樣,就給你安排個最有前途的崗位,助理勘測員,回頭就跟著咱們公司的隊伍,去西部做個大工程鍛煉下,回來起碼能當監(jiān)工!”
“好啊,多謝吳經(jīng)理,那我得花多少錢?規(guī)矩我懂,姐夫都給我說了?!崩顫O很單純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