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繼續(xù)說下去,現(xiàn)在的皇家子弟都墮落到這個地步了么,他有點痛心。
御醫(yī)的神情頗為奇怪,秦王一把打斷他的胡思亂想:“現(xiàn)在怎么解?”
御醫(yī)又尷尬了一下,回道:“這沒法解的,只是過會這位娘子怕是要受點罪?!?br/> “什么罪?”
那御醫(yī)心里都快自閉了,王爺您服藥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那點事么?受什么罪?您說呢?但王爺相問,又不得不回話,頂著頭皮說:“這藥性強(qiáng),恐怕得多幾次才能解得了!”
秦王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將他拎起來:“你是說,只有那樣才能解么?要不會怎么樣?”
那御醫(yī)懸空了一會,整個人驚天動地的咳了幾聲,倒是沒注意秦王的臉色,心里也有點脾氣,道:“也不會怎么樣!倒是死不了!就看娘子能不能熬得住了!”
話音未落,聽見“咚”的一聲,秦王下意識朝里間看了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看見全身被捆住的薛可正用盡全力往墻上撞。
秦王也顧不上御醫(yī)了,只丟了一句:“管好你的舌頭,若有半字傳出,我便取了你一家性命。”
秦王趕過去時,她額頭已經(jīng)破了一塊皮,夾著血跡,臉上蹭的灰撲撲的。
秦王再不敢撒手,一只手抱緊她,又一連聲的吩咐長順打水。
秦王拿著帕子蘸著水輕輕擦過她的臉,他的手劃過她的臉時,她滿足的哼了一聲。
秦王瞥了一眼一旁端著水盆的長順,沉聲道:“你出去,讓蕭貴他們守好房間,任何人不許進(jìn)來?!?br/> 長順啪地跪倒在地:“爺!姑娘來的不明不白,怕是有蹊蹺?。?!是不是太子爺有意設(shè)計的,您不能上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