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加爾德制造的混亂,導致整個伊巴特王酋領(lǐng)的衛(wèi)兵們一宿都沒睡覺。
要么整理被加爾德破壞的王酋宅邸,要么出城尋找被加爾德?lián)锍龀鞘械膬擅跚酢?br/> 不是沒有人懷疑萊茵生命,但是萊茵生命所在的大樓沒有任何異樣。
第二天早上,來自哥倫比亞的政府官員照常跑到大門口抗議,讓一群負責防守的士兵煩不勝煩。
塞雷婭套間的浴室里,淋浴的水滴聲響起,里面還伴隨著情侶之間的嬉鬧聲。
最后,塞雷婭裹著白色的浴巾,被加爾德從浴室里抱出來。
白發(fā)的瓦伊凡女子枕在鱷魚人的胸膛上,看上去威嚴冷淡的容顏上露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加爾德,我待會幫你寫一封信,給我們?nèi)R茵生命的總轄克麗斯騰,她是我大學時期的好友,我們一起創(chuàng)辦了萊茵生命,我會讓她把防衛(wèi)科主任的位置交給你。”
“不,還是等你回去再說,對于我而言,只要有你在,做什么都是一樣的?!?br/> 加爾德并不認為在塞雷婭不在的情況下,身為一個公司的總轄,克麗斯騰會輕易把最重要的防衛(wèi)科主任的位置交給一個外人。
而且就像他所說的,他對萊茵生命的職位其實并不在意,如果不是塞雷婭,即使萊茵生命防衛(wèi)科主任的位置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你平時也是這么哄嘉維爾和勞倫緹娜的嗎?”
“呵呵,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br/> 加爾德裂開嘴,露出笑容,鱷魚人的笑容顯得很兇厲,但是在塞雷婭眼中,這份兇厲正是溫柔的證明。
“克麗斯騰會接受我的安排的?!?br/> 塞雷婭堅持說道,她知道加爾德其實看不上萊茵生命,但越是如此,她就越想要加爾德成為萊茵生命的一員。
她曾經(jīng)所在乎的,只有萊茵生命,只有她的好友克麗斯騰,現(xiàn)在,她的心里又多了一個鱷魚人。
而且,與公司和友人不一樣,加爾德對于她來說,是更加親密的存在。
她想要保護克麗斯騰,想要保護萊茵生命,更想要兩者得到加爾德的認可。
見塞雷婭堅持,加爾德沒有再阻止,反倒是調(diào)笑道:“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寫字嗎?”
加爾德的話,惹來了塞雷婭的一個白眼。
“把我放在一邊就好了?!?br/> 塞雷婭說著,瞄了眼被加爾德當做圍裙的浴巾,那里還有一頂高高隆起的帳篷,讓塞雷婭即畏懼又無奈。
“要不,你再去隔壁一趟?”
塞雷婭的話一出口,就聽見隔壁傳來“啪”的一聲,好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摔碎了的聲音。
塞雷婭和加爾德面面相覷。
加爾德尷尬的說道:“難道,凱爾希她一直在客廳里?”
“我聽說,菲林族的聽力很好?!比讒I語氣平靜的說道:“或者凱爾希女士昨晚有事處理,還沒睡呢。”
“她應該沒有這種惡趣味吧?”
聽墻角這種事情,凱爾希應該做不出來吧。
“哼,既然你向著她,那就當這樣好了。”
發(fā)現(xiàn)懷里的塞雷婭有些鬧別扭,加爾德是一臉無辜,他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老女人年紀都那么大了,他最多調(diào)戲一下對方,難道他還真敢a上去?
凱爾希的體質(zhì)受不受得了是一回事。
這不就成破壞文物了嗎?
塞雷婭不再理會加爾德,她坐在沙發(fā)上,找了封信紙。
因為屁股很痛,所以塞雷婭不想坐在實木的椅子上,而是披著白色的浴巾,縮著身子,把一張硬紙板放在膝蓋上。
剛剛洗完澡的塞雷婭頭發(fā)上還掛著一些晶瑩的露珠,為了寫字彎腰的時候,并不算寬大的浴巾下,胸前的豐滿幾乎要呼吁而出。
加爾德連忙扭開頭,跟雕塑家羅丹雕刻的沉思者一樣,用手拖著下巴,做出了沉思的模樣。
加爾德目光逐漸變得深沉,努力不讓自己的下議院支配他的上議院,他現(xiàn)在好像能理解沉思者的心情和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