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汐被封司夜占有欲十足地抱在懷里。
冷戾的視線掃過全場,無人敢阻攔他離開。
連封嘯也知道現(xiàn)在得閉嘴,一旦真的惹怒了封司夜。
連他這個父親都不能保證,能不能全身而退。
而此刻顏汐經(jīng)過了十二個小時的高強度手術(shù)。
精神力都透支了,渾身都不舒服。
軟乎乎地躺在封司夜的懷里,閉著狐貍眼噘噘嘴:“哼,阿夜是壞人。”
“不壞,我疼你?!?br/> 封司夜眉眼溫和,也不解釋,抱著小姑娘準備離開馨德院。
這里還留著他的勢力,整個封家都在他的掌控中,所以不怕老太太再出事。
顏汐臨走前還讓慕容鯪留下來照顧奶奶,別人她都不放心。
慕容鯪一改對旁人的高冷,溫和一笑頷首:“師父的交代,徒兒一定辦好。不會讓那群蠢貨接手的。”
“……”帝都各大醫(yī)院的教授院長:我們幾十年的努力,在這大佬眼里就是蠢貨?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所仰望的手術(shù)圣手,在顏汐眼里,也是個蠢貨。
老宅是典型的古樸民國風,此刻馨德院的火已經(jīng)被撲滅了。
顏汐被封司夜抱著穿過游廊,然后一路往一個干凈寬敞的院子里去。
封司夜抱著顏汐上了樓,小奶包果真累著了,此刻眸子合上,睡意安寧。
只是眉頭還是皺著的,好似渾身不舒服一般。
“汐寶……哪里不舒服,告訴我,我給你揉揉?!?br/> 封司夜把她放在整潔的墨色大床上,少女嚶嚀一聲。
手臂勾著男人往床上倒:“阿夜……汐汐想要你抱著我睡覺覺?!?br/> 少女烏發(fā)堆雪肩,桃面迷亂,小嘴微張,眼角一抹邪紅,可憐又勾人,又純又欲。
看得封司夜喉結(jié)滾動,但又不敢做什么。
他的小姑娘累壞了,做那種事情太耗體力,他舍不得小姑娘累。
“好?!?br/> 只要你要的,我都給你。
此刻顏汐拉著自己,封司夜干脆俯下身跟小姑娘一起倒到床上,摟著小奶包合衣躺下。
“汐寶,告訴我,哪里不舒服?嗯?”
封司夜很細心,十二小時那樣高強度的集中精力的手術(shù)。
別說她還是個小姑娘,就算是一個成年男子,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摧殘。
偏偏小姑娘不喊累,只要他抱,真是要讓他心疼壞了。
“腰好酸,手也僵了……渾身都不舒服。”
顏汐眼角紅紅,睜開一雙濕漉漉的狐貍眼委屈巴巴地看著封司夜。
封司夜無奈,大掌攏住小姑娘的小手,開始輕輕給她揉。
不一會兒小姑娘哼唧著腰也疼,封司夜便讓她趴好。
坐在床上,大掌落在小姑娘的楊柳腰上,力道輕柔地揉弄。
“唔……阿夜大力點嘛,不然不舒服。”
“……”封司夜耳尖一紅,耳邊是小奶包無意識地喘息,讓他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他忍不住想要給自己一巴掌:封司夜,都什么時候了。
汐寶不舒服你也能亂想,做個人吧?
“現(xiàn)在呢?力道還好嗎?寶貝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封司夜手下是小奶包柔軟的腰,小姑娘的小腰軟得不像話。
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會折掉一般,所以他不敢用太大的力道。
冷澤安排好了封家的事情,將公司堆積的文件帶過來,準備給封司夜處理。
封氏集團是封司夜脫離了封家而創(chuàng)立的。
緊急的事情都要封司夜親自處理,不能假手于人,于是他便過來了。
剛走到門口時便聽到屋子里傳來的聲音……
老臉一紅,抱著文件趕緊溜,他可不想跟封司行那樣把自己作成一個豬頭。
而房間里,少女被封司夜從生疏到漸漸熟練的手法伺候得很舒服。
哼唧唧地就要睡著了,然而下一刻,背上的氣息突然灼熱了幾分。
小奶包皺眉,哼唧唧地就要繼續(xù)睡,卻被囚入一個灼熱的懷抱:“乖寶……你太饞人了。”
“撩了一身火,得你自己滅?!?br/> 顏汐回首,緊接著就被封司夜鉗制住手腕撲進大床里,兩人肌膚相貼,陷入大床。
封司夜一伸手掰住她的下巴,拇指輕扣,撬開她下唇,一口含住。
“……唔嗯?!?br/> 在小奶包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大舌已經(jīng)卷住她的舌,借力吸吮。
像要把她卷進嘴里吞下撕裂掉一般。
顏汐剛剛放松的身子忍不住戰(zhàn)栗,白嫩的小腳丫微微蜷縮,泛著嫩粉……
果然啊,開了葷還好幾天不吃肉的男人,真是一點就著火。
“汐寶貝……我就親親你……不做別的……好不好?”
封司夜停下,氣息灼熱地撲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
一雙纏著濃烈愛意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少女,偏生又親一半克制地抵著她的額頭,不敢再前進。
“……”顏汐:你這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的性質(zhì)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誰讓這是自家老公呢,自從親戚來了,她也好久沒跟阿夜親密了。
小姑娘勾住封司夜的脖子,面若桃花地點點頭。
得了準許,男人毫不客氣地俯下身開吃,取舌繞齒,不放一息。
時而猛烈,時而不疾不徐,停下來時,驀然拉出銀絲來……
緊接著封司夜翻身下床,往浴室而去,少女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唇角濕漉漉的,迷離地瞇著狐貍眼。
活像個剛嫖了個男模的小富婆,勾了勾唇:“阿夜的味道,真是很不錯呢~”
吻技有所提升,還是她教得好。
難道這就是養(yǎng)成系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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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另一邊,高高的瞭望塔上,一抹孤傲圣潔的白亭在那處。
男人烏發(fā)雪肌,薄唇,涼眸,指尖撥弄著一串白玉佛珠,面色諱莫如深。
“主上,這一世的漫殊有些不對勁!”
一個黑影匍匐在他腳邊,虔誠跪拜。
“哦?有何不同?!?br/> 獨孤清月雪白的身影極冷,仿佛渾身覆滿寒霜,三尺寒冰一般經(jīng)年不化。
“血月門一直守護每一世的漫殊,都不會真的出面保護,但是這次,駐扎帝都的所有血月門教眾在同一時間出動。”
“去保護那個女孩兒?!?br/> 暗神者跪拜著這個操縱他的男人,眼底沒有任何波瀾。
他們存活千年,尸身不腐,早已寵辱不驚。
只是一個被掌控殺人,身上全是怨氣的殺人工具而已。
“而且我們在帝都的一隊暗神者已經(jīng)失聯(lián)一段時間了,他們所在的范圍就是那個女孩兒的活動范圍?!?br/> “我們要不要再派人去獵殺她?”暗神者匯報道。
獨孤清月眼底難得掠過一絲在無情冷漠以外的情緒:“繼續(xù)殺!”
邪教教主漫殊,逆天道之舉,理當受千秋萬世的詛咒。
恭喜你回來,而我也會親自再送你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