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旒跟隨順安王押了兩次寶,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致,順安王給他銀票,他就那么隨隨便便押在天門上,合該他運氣好,居然兩次都被他押中,冉子旒將贏來的錢連同順安王借他的,一并塞到順安王懷里,“沒什么了不起嘛,爺,我不欠錢了,咱可以去歇著了吧?”
皇甫凌飛很郁悶,想看冉子旒笑話沒看到,冉子旒也還是那副死硬的脾氣,于是皇甫凌飛自己也失了興趣,揮手道,“去吧,去吧,早些歇著~щww~~lā\\www。qв5、c0m\”
往回走經(jīng)過懸廊的時候,皇甫凌飛站了站,喊冉子旒自行回屋,他想一個人透透氣。
剛開始還未以為意,但皇甫凌飛是常年統(tǒng)兵之人,很快就發(fā)覺是夜莊中似乎加強了戒備,連平時二更天后才開始巡莊的武丁,今天也這么早就開始就班了,此刻還不到亥時。
皇甫凌飛滿心疑惑,再想想白天玉鳴的神色與舉止都有些細微的異常,而且一天都沒見到莊主憐牧,難道百萬莊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回屋換了一身便服,再度出來時,在底樓大廳遇見段五,便直言可否求見玉鳴,段五有些猶豫,“凌飛公子,玉小姐辛苦一天,怕是已經(jīng)歇下,還是改日吧?!?br/>
“只說幾句話而已,煩勞閣下代凌某去稟明一聲,當(dāng)然,若是玉小姐已經(jīng)安歇,在下自當(dāng)回轉(zhuǎn),不再叨擾?!?br/>
段五沉吟半刻,返身上樓,不一會,玉鳴隨著段五下來,見了皇甫凌飛問,“怎么,凌飛公子晚上玩得不盡興么?”
“不是,在下想和玉姑娘單獨說幾句行嗎?”
玉鳴看著皇甫凌飛臉上少有的正色,便點點頭,喊段五打開走廊側(cè)面一間會客雅間,領(lǐng)了皇甫凌飛進去。
“凌飛公子,有什么話直說吧,但凡玉鳴能做到的,一定竭力。”
“不,在下不是來要求姑娘什么的,正相反,在下……”皇甫凌飛停了停,接著道,“在下是擔(dān)心姑娘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故而想告訴姑娘,在下的幕僚中有一人,就是白日來找在下的那個冉先生,他是個對攻防術(shù)頗有精研的人,若是莊里有類似的難題,在下愿借他予姑娘一用?!?br/>
“嗯?”玉鳴愣了愣,隨即明白這位藩王的眼力果然厲害,但玉鳴只是笑了笑,“凌飛公子是不是多慮了?本莊沒有什么難題啊?!?br/>
“噢?”皇甫凌飛用奇怪的眼神凝視玉鳴,也不知他是信還是不信。
沉默了一下,皇甫凌飛輕輕點頭,“或許是在下多慮,但是,請姑娘相信,在下是出于一片誠摯,絕無歹念,而且,在下今日也當(dāng)著姑娘的面許個誓,且不論莊上是否有難題,只要姑娘有所急難,知會一聲,不必道原委,僅需說要我小助,在下必當(dāng)義不容辭,效區(qū)區(qū)薄力于姑娘鞍前馬后,還請姑娘萬勿推卻!”
皇甫凌飛如此說,是怕玉鳴因有隱衷,而不得不獨自撐下事端,可以不問究竟的效勞,已近而立的皇甫凌飛還從未對一個女子這么在意,這么自屈身份。
然而這個女子卻道,“謝謝凌飛公子,公子的好意,小女心領(lǐng)了,他日若真的有勞煩公子的地方,小女一定記得公子今日的信諾,不過現(xiàn)在,呵,小女尚還應(yīng)付得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