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猶豫,皇甫凌飛還是說出了最不想說的一個詞,他拱手作禮,依舊不看玉鳴一眼的轉(zhuǎn)身~щww~~lā//www.qβ⑤。com/
“等等”,玉鳴一臂纖纖擋住去路。
說實話,剛才是有點故意氣皇甫凌飛,本來就很差的心境,恰巧想找那么一個出氣筒,數(shù)年來,除了孑曄,玉鳴還是頭一次對客人使性子。
然而終究想想,冉子旒的話再難聽,也罪不及皇甫凌飛,何況氣也使過,心情似乎舒坦了不少,總不成真的要臉面做絕,老死不相往來吧。
“嗯?”皇甫凌飛詫異之中,總算抬起了雙目。
玉鳴笑笑,“要說無地自容的,好像是小女,不過反正是無地自容了,小女就厚顏請問公子,剛才說的鄭重辭謝,此話可當(dāng)真?”
“當(dāng)然,在下確實是想好好感謝姑娘的”,皇甫凌飛一臉正色,信誓旦旦。
“那么,公子如果想謝我,就幫小女一個忙怎樣?”
“什么?”皇甫凌飛盡管一時不清楚玉鳴到底在想些什么,然而重溫到玉鳴的笑容,還是讓他產(chǎn)生挽回的希望。
“嗯,是這樣”,玉鳴招手,示意皇甫凌飛靠近,然后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陣,皇甫凌飛還未聽完,便失笑起來。
“這個,姑娘所愿也正是在下所想,算不得幫忙,那么就這么說定了?在下這就去抓罪魁禍?zhǔn)讈怼?,皇甫凌飛一掃陰霾,摩拳擦掌道。
“好,一盞茶的功夫,在東側(cè)盡頭的玉字一號房碰面”,玉鳴微笑著說。
“小姐,你到底使的什么把戲,讓這位爺?shù)那榫w就跟小孩的臉?biāo)频?,一會哭一會笑?”目睹著皇甫凌飛輕快離去的背影,管事直納悶,玉小姐這是唱得哪一出?
“唔,也沒什么啦,你繼續(xù)忙你的罷!”玉鳴說著給了管事一個微笑,回身即往自己的房里去。
“唉,昨夜不是已經(jīng)陪王爺玩過了么,子旒又不精通的,還是不去了罷”,冉子旒叫苦不迭,和順安王說正經(jīng)事被趕走,現(xiàn)在王爺卻為了玩來拉他。
“不行,本王讓你去就去,既來之則安之嘛,又不是叫你攻城,玩兩局牌有什么精通不精通的?!?br/>
“王爺,你都說了,一見屬下什么好興致都沒了,屬下又怎敢再惹王爺心煩?王爺既然想玩,不如自己去盡興,子旒自知不招人待見,還是老老實實在這房中等王爺好了?!?br/>
“嘁”,皇甫凌飛鄙夷道,“你也不是一天兩天惹本王煩,這會子又裝甚好人,叫你就走罷,難道還要本王禮賢下士請你不成?”
“屬下不敢!”冉子旒撓頭道,“王爺本來就禮賢下士,屬下也本來就是惡人,不過既然王爺有命,屬下便是做足惡人也得去呀。”
“這還差不多!”皇甫凌飛甩了一對白眼給冉子旒,心想,冉子旒你就酸吧你,今日還怕不能讓你灰頭土臉么,哼,竟敢讓本王顏面掃地,待會兒本王就等著看你一個人哭呢。
一盞茶的功夫,皇甫凌飛如約帶著冉子旒來到玉字東一號房內(nèi),前腳進門,玉鳴后腳便跟來。
“喲,不好意思,小女來遲,讓二位久等”,玉鳴假意客套道。
“呃,我們也是剛到”,皇甫凌飛朝玉鳴眨了眨眼,指了冉子旒說,“這位,是在下的義兄,叫冉子旒,聽義兄說及姑娘,二位早晨想必是已經(jīng)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