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棲將玉鳴領(lǐng)到一家客棧前,看了看說,“小兄弟,我瞧這家客棧還算干凈,不如今夜就在此歇過,怎樣?”
玉鳴點(diǎn)頭,“一切都聽夏兄的!”
“可是……”夏薄棲為難道,“恐怕只有小兄弟你一個人去投宿,我就不能奉www..lā全/本/小/說/網(wǎng)”
“為什么?”玉鳴詫異地問道。
“別多想”,夏薄棲淡淡地聳了聳肩,“我沒有投宿客棧的習(xí)慣,所以身上也沒帶銀兩的?!?br/>
“什么?”玉鳴怔住,壞事了,她也沒帶銀兩,因?yàn)槔舷胫偃f莊的客人都是花錢在賭上,而沒記起這花銷中是包括住宿費(fèi)的,如今自己單獨(dú)出門,沒有銀兩怎么混?不過,不過夏薄棲也太怪了,居然說什么從來不投宿客棧?那么,他還是像野地一樣,露宿大街嗎?
“那,那你準(zhǔn)備在何處去?。俊庇聒Q沒有提及自己的尷尬,反而先問夏薄棲。
“我就在這附近,你放心進(jìn)去吧”,夏薄棲瞅著玉鳴,“放心,我不會不告而別的?!?br/>
“你……”玉鳴深吸一口氣,不得不吐露實(shí)情,“我不是擔(dān)心你跑了,而是……我也沒銀子??!”
“什么?”輪到夏薄棲驚訝了,“你出門都不帶銀子的?那我們站在這里做什么?”
“你,夏兄你在哪里歇宿,我就跟你一起吧”,玉鳴對夏薄棲的人品絲毫不疑,何況出門在外,境況窘迫。====也顧不上那許多了。
“如果你在這家客棧住呢,我就等夜深無人的時(shí)候上房頂啊,小兄弟。難道你也有上人家房頂?shù)纳硎???br/>
“這……”玉鳴沒想到是這樣,尷尬地?cái)n了攏頭發(fā),嬉笑道,“我自然是沒有此等身手地,要不,咱們另外尋個地方歇吧?”
夏薄棲嘆氣,“難道又要去鎮(zhèn)郊的林地露宿?早知道還不如不進(jìn)鎮(zhèn)來呢?!?br/>
“咳咳,是小弟出門匆忙,忘記攜備銀兩了。叨煩夏兄!”
夏薄棲瞪了一瞪玉鳴,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走,玉鳴知道他有怨氣。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得緊趕慢趕地跟著他。
其實(shí)玉鳴比夏薄棲還郁悶,沒有銀兩,未來的日子她該怎么過?自帶地糕點(diǎn)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沒有食物,沒有地方投宿,甚至連雇輛馬車都不可能,一切的一切,短銀少兩都好像寸步難行啊。
正無比郁悶著,玉鳴的眼睛忽然一亮。在街角的盡頭。有一簾看上去很熟悉的掛旗,“聚泉莊”,憑直覺,玉鳴斷定這一定又是一家賭莊,因?yàn)樽钤缛傅木褪秦泿?,聚貨幣的地方不是賭莊就是錢莊。
錢莊不可能到此時(shí)還在營業(yè),從投到街面的一溜燈光,以及隱約的喧嘩聲判斷,聚泉莊只可能是賭莊。玉鳴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夏薄棲地衣袖。
“干嘛?”夏薄棲朝玉鳴張望的地方看了看。眉頭微皺,“小兄弟年紀(jì)輕輕。不會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不良嗜好?噢,對”,玉鳴醒悟過來像夏薄棲這樣的人很可能是極為厭惡賭錢的,不過,她必須一試,不然,接下去地行程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