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走?”鐘若天早就帶著人堵在破面門口了。
鐘若尋看到她,只能見縫插針,企圖從她的身邊跑走。
可是鐘若天的身邊跟著的那幾個粗使婆子,力氣比里面的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一下子就把瘦小的鐘若天抓住了。
“將她給我?guī)Щ厝??!辩娙籼鞚M臉都是諷刺的笑,似乎已經預見了鐘若尋的結局有多么悲慘似的。
鐘若尋就這樣,被那幾個婆子將手扭在背后,一下子踹開那扇緊閉的門。也沒有看清里面的情況,就把鐘若尋給推了進去,之后那扇門再次被人關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門是從外面被人關起來的。
顏子軒自從醒了之后,便覺得奇怪,自己這一覺,竟然睡到了晌午。就算是以前病得再重,也是從沒有過的。
見顏子軒已經起來,今歌快步來到他身邊,“王爺,您睡得可真沉啊?!?br/> 今歌無心的話,卻讓顏子軒的心猛地一抽,“今歌,你今天怎么會在家里?”
“王妃說您昨夜犯病了,需要照顧,命我在家呢!”今歌一邊幫顏子軒整理衣服,一邊道。
顏子軒的心突然猛烈地抽痛起來,這丫頭一定有事瞞著他,所以昨天晚上才會那么深情,今天今歌也被她支開了。
“你個小丫頭,居然敢算計到你夫君頭上?!鳖佔榆幰贿呎f,一邊在臥室的香爐里翻找,果然讓他找到了幾塊還沒有完全燃盡的沉香。
眾所周知,沉香是用來安眠的,鐘若尋為什么會在大白天點上這樣的香,現(xiàn)在可想而知了。
顏子軒的眼睛再次危險地瞇了起來,“今歌,走,我們去醫(yī)館一趟?!币亲屗サ竭@個小家伙,一定要好好地懲罰懲罰她,他不介意盡快讓她真的成為他的女人,省得夜長夢多!
“王爺,您還沒有……”
“王爺,今總管,不好啦……”,今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小喜子臉色煞白地跑了回來。
顏子軒心里有一個直覺,一定是鐘若尋出事了。
今歌立馬抓住小喜子快累癱的整個人,緊張地問道:“小喜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喜子是從醫(yī)館那直接跑回來報信的,醫(yī)館和王府之間隔了三條街,小喜子一口氣跑到底,現(xiàn)在出的氣已經多過進的氣了。
“慢慢來?!鳖佔榆幱H自從桌子上抓過一個杯子,給小喜子倒了杯水。
小喜子顧不得尊卑之分,抓過顏子軒遞過來的水,一口悶了進去之后,便抓著杯子緊張地道:“王爺不好了,小姐不見了?!?br/> “怎么回事兒?”顏子軒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小姐早上說要到城外看診,可到現(xiàn)在也還沒回來。我還在我的背包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闭f著,小喜子便將一個白色的信封遞到顏子軒的跟前。
顏子軒接過信封拆開看了起來,越看下去,他的臉色便越凝重,拿著信紙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今歌,馬上帶人,跟我到城外搜!”顏子軒的眸子便的猩紅,這句話,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
今歌卻知道,一定是鐘若尋出了事,不然他們家王爺不會這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