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鐘若尋腳上的情況之后,顏子軒整張俊臉冷得抖快結(jié)冰了。偏偏有的人就是這么的不識相。
小喜子捧著那罐藥直接來到鐘若尋的腳邊,妄想親自給她上藥。
顏子軒的冷眸微微望過去,直接將小喜子嚇得愣在原地。顏子軒順手搶過他手里的罐子,親自給鐘若尋的腳上藥,邊上還邊問:“我這樣抹,你疼不疼?”
鐘若尋搖了搖頭,道:“不疼,我自己來吧?!?br/> 可顏子軒要是這么輕易就被她哄騙過去,就不是顏子軒了。霸道地將那罐要護在懷里,“就許我受傷了,你給我上藥。就不許你受傷了,我給你上藥嗎?”
小喜子這死孩子,居然在這時候湊了一嘴,道:“要不,王爺,還是讓小的給小姐上藥吧?!?br/> 擦,他顏子軒的女人,從來都不需要別的男人給她上藥,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行。顏子軒霸道的眼神緊緊盯著小喜子,直接讓他嚇出一身冷汗,心里還在想,他到底哪里做錯了。
“好了,子軒哥哥你就不要再嚇?biāo)恕!辩娙魧o奈地笑了一下,“小喜子,你先下去休息吧,這幾天也真是難為你了?!?br/> 鐘若尋和顏子軒失蹤的這幾天,小喜子雖然沒有去現(xiàn)場參加搜尋,但是他不管在家里還是在醫(yī)館里,從沒間歇地向上天禱告著,希望他家小姐和王爺能平平安安地歸來。
小喜子被鐘若尋說動,正想出去,迎面卻遇到了剛才醫(yī)館回來的楠竹,“姑姑,您回來啦?”
楠竹摸摸他的頭,笑著點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他。自從她到醫(yī)館工作,小喜子就跟著鐘若尋,一樣喊她姑姑。
小喜子出去后,楠竹才來到顏子軒兩個的床邊,查看他們兩個的傷口。
“還好?!笨赐曛?,楠竹只說了這一句,緊接著才是打了鐘若尋一巴掌,“你怎么可以這樣輕易地放棄自己的生命?”
鐘若尋從床上滑了下來,老老實實地跪在楠竹的面前,小聲地道:“師傅,我錯了?!?br/> 如果不是嚴(yán)重的事情,鐘若尋從來都不會正式地叫楠竹師傅的。
楠竹咬著嘴唇,傷心地將鐘若尋抱在懷里,用力地捶著她的背,哭著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有什么顏面活在這個世上,將來到了下面,又怎么和小姐交代???”
所謂關(guān)心則亂,楠竹是真的害怕失去鐘若尋,這個丫頭是她一次又一次,甚至拼上了自己的清白,才從死神的身邊搶回來的。如果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她也會活不下去的。
“師傅,我錯了。您不要傷心,是我不好,是我欠缺考慮?!辩娙魧す蛟陂竦膽牙?,哭著安慰她。當(dāng)時她只想著顏子軒如果活不了了,她大不了去陪他。卻沒想過,楠竹將她護到這么大,一定會舍不得的。
楠竹早已泣不成聲,卻也下不去手打她,只是靜靜地抱著她哭。
顏子軒撐著半殘的身體下了床,和鐘若尋一樣跪在楠竹的面前,誠懇地道:“姑姑,每一次若尋遇到危險,都是我害的。當(dāng)天他們的目標(biāo)其實是我,可是……”
顏子軒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白楠竹扶回了床,“你知道是你自己不好,那還不快將自己的身體養(yǎng)好,難道還要看這她再為了你的身體擔(dān)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