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為什么不問我這個當事人?嗯?”低沉的男音經(jīng)過歲月的洗滌更富有韻味,讓人一聽就易陷入沉醉。
周以沫條件反射性縮了一下身子。在何以琛看來卻還是抗拒他懼怕他,不經(jīng)眼眸暗了暗。
“你怎么會在這里?!敝芤阅皖^不去看他,但那驚鴻一瞥已經(jīng)將挺拔的身姿,風朗俊逸的男子刻入腦海。
“我,來參加婚禮?!本o抿的唇泄露了他的緊張,開玩笑難道他要直接開口說想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她?那個記憶中兔子一樣害羞的女孩啊,嚇跑了怎么辦?
“哦。”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眸光掃到修長的大手無名指的戒指,這種不適更明顯了,“你,自便?!边B借口也顧不得找,起身慌忙跑開了。
何以琛看著周以沫一步一步慌張的離開,心里酸澀不已,那一步一步都深深的踩在他的心尖,疼,疼的要死了。習慣性的轉動無名指的戒指,看到沫沫一個顫咧似要摔倒,行動快過腦子,兩個跨步上前,一手扶住肩膀一手攬過腰身,在慣性的作用下旋轉。
周以沫有些傻眼,一直以為只存在于小說和電視里面的情節(jié)居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上。除了砰砰的心跳,什么也聽不到了。
何以琛有些舍不得懷里的溫暖柔軟,十二年半了,只是光看著連眼睛都舍不得眨眼,本以為只能看看,遠遠的看看,但現(xiàn)在,就在懷里,就在自己懷里,怎么舍得放開手?他只能假裝忘記了松開手。
他可以裝作若無其事,順其自然得攬著周以沫到一邊的沙發(fā)壓驚,遞上一杯飲料:“好點了嗎?”
點點頭,周以沫卻不能裝作若無其事:“你,可以放開手了。這里,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