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淵的臥室,陶意云翻了幾次,沒找到婚戒。
倒是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事情。季淵的臥室里有著許多她的照片。床頭柜上有一個,還有一本相冊。
相冊里面的照片很多,最早是十五歲時的,最晚是前兩天她和樂樂在游樂園玩的。
陶意云坐在季淵的床上,打量著季淵的臥室。概括一下,就是整潔簡單。
陶意云沒脫鞋,腳也沒上床,只是身體放松,躺了下去,看見頭上是雪白的墻壁。側(cè)了一下身子,陶意云看見了季淵的枕頭。
如果他在家,是不是也會抱著枕頭來找她?
陶意云想著季淵抱著枕頭要一起睡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
她家男人的確也是憋的夠久了,陶意云想,還是早點讓他茶一下葷吧,憋壞了不好。
陶意云拉過季淵的枕頭,有著季淵清冽的味道。
不經(jīng)意見,看見了有一個什么東西在床頭。陶意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小盒子。
陶意云拿過來,猶豫了一下,然后打開。
居然是婚戒!
就是五年前季淵給她的那個,并不奢華,可是陶意云卻莫名記得。
很符合她的風格,簡單而精致。
接到了一個電話,陶意云撇了一眼,看是韓谷櫟律師打來的,于是便也接了。
剛接通,就傳來了韓律師愉悅的聲音:“小陶,要不要過來玩?”
陶意云沉吟著,沒說話。
韓谷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兒歧義,于是馬上改了說法:“呃,出來賽車。”
陶意云有點兒熱血沸騰,“賽車?”
她當年在m國常常玩?;貒院缶蜕倭?,更多時間花在醫(yī)院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