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shù)妖族同意加入行動,仍有少數(shù)頑固派懼于搜查官的威勢,不愿意參與此時。”說話的是一位板寸頭管家裝束的青年人。
“時間緊迫,我們沒有那么多時間耗下去,先積蓄人手,強(qiáng)攻監(jiān)獄把人救出來?!?br/>
青年人管理家:“那些人如何處置?”
“順者昌,逆著亡,等這里的事情結(jié)束,慢慢收拾那幫人?!?br/>
管理家搖頭道:“這樣一來,參加行動妖族,心里難免會有抱怨,依我之見,還是平定后方力量,在發(fā)動總攻擊?!?br/>
“來不及了,九九之日,天地間陽氣最弱,乃是打開妖界之門的最好時機(jī),錯過這一天,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br/>
“那就依你所言,先將人救出來,在清理后方。”
會議告一段落,五人的身影變淡,消失再會議室,會議室陷入的安靜,似沒有人來過。
……
雪原一樹展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之后,重復(fù)著昨日的工作,來到了黑石監(jiān)獄。
開門者是他熟悉的人戒色,不過戒色的臉色卻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
戒色哀傷的道:“戒食、戒聽受到妖力蠶食,已經(jīng)被送往了醫(yī)院,幸運的是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雪原一樹沉默了,他體內(nèi)的妖力愈發(fā)的強(qiáng)大,等到爆發(fā)的那一刻,必然石破天驚,不知道他可以堅持到何時,難不成牢籠會是他的歸宿?
兩人走進(jìn)了辦公室,戒色抽出一根香煙失落的坐在椅子之上,開始吞云吐霧,雪原一樹前去巡查監(jiān)獄。
皮皮波的心情特別好,笑聲不斷:“戒食、戒聽,那兩家伙瘋了?”
“禍從口出知道嗎?”
皮皮波立馬閹了,換上了獻(xiàn)媚的嘴臉,道:“知道,知道,小的多嘴了?!?br/>
看著對方開心的模樣,雪原一樹不禁搖了搖頭,或許只有這樣沒心沒肺才能活得比所有人開心。
出人意料的畫家停止了作畫,仰望著鐵窗光看著外面的世界,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對方并未作出出格的舉動。
雪原一樹朝著牢房深處走去,巡查了一圈,令人不解的是,計算家與生物家都是同樣的舉動,抬頭遙望著天空。
生物家察覺到雪原一樹的到來,道:“小子,若是你肯放我出去,保你榮華富貴,吃香的喝辣的。”
雪原一樹無視了對方的話語,轉(zhuǎn)身回到了辦公室。
戒色紅著臉,手中舉著白色的酒瓶,瓶中的酒水已經(jīng)見底,地上同樣躺著數(shù)個酒瓶,顯然喝了不少。
“來,喝一瓶?!?br/>
雪原一樹略微思考了一下,接過了酒瓶,一口悶入喉中,入喉傳來一股辛辣,胃中向火一樣的燃燒,饒是以他的體魄,感到一絲不適。
“好!”戒色臉上露出了笑容,同樣拿起一瓶白酒,一口干完,發(fā)出舒爽的聲音。
兩人喝了一會,戒色的眼眸變得濕潤,聲音哽咽:“我們四人相識數(shù)十年,沒想到他兩步入了大哥的后塵?!?br/>
雪原一樹疑惑問道:“妖力蠶食,真的無法挽救嗎?”
戒色苦澀的道:“難,很難,從古至今,從未有人成功?!?br/>
“真沒有辦法嗎?”
雪原一樹干了一口烈酒,他與竹中寧臣身受妖力侵襲,難道真的沒有救了嗎?
“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