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系覺醒,初露鋒芒,年輕氣傲,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完全沒有想到奈良熾,為了搭救同伴,放下了臉面。而且無論從私交,還是工作上,兩人的關(guān)系都不友善。
這說?
還是不說呢?
雪原一樹開始范難,不由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鈴木千奈,見其點頭,暗道:“女人就是心軟”,然后朝著奈良熾道:“沒錯!目前他們都被實驗體關(guān)押,暫時沒有生命危險?!?br/> 奈良熾松了一口氣,急問道:“他們被在哪里?”
雪原一樹:“東京帝國大學(xué)?!?br/> 東京帝國大學(xué)距離荒川區(qū)不過兩三公里,卻是一所地道的普通大學(xué),正因為是普通大學(xué),入學(xué)門檻低,導(dǎo)致學(xué)生的人數(shù)眾多,因而占地面積廣闊。
“謝謝。”
奈良熾扭頭轉(zhuǎn)身,干凈利落,可沒走幾步,身體左搖右晃,就像喝醉了,一頭栽到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
雪原一樹一陣無語,自己受了這么重的傷,還在堅持著,誰知奈良熾昏倒了,但是他不準(zhǔn)備救人,以兩人的關(guān)系,告訴對方關(guān)押地點,也是仁至義盡。
白骨生肉。
雪原一樹的手臂奇癢無比,嘴中咬著一塊毛巾,面容微微的扭曲,整個過程持續(xù)了三天。
期間,雪原一樹展現(xiàn)出強大的意志力,衣服全部都被冷汗浸濕,臉色比紙還白,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疼痛一點一點的消散,雪原一樹松開了口,連一點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倒在了床上,眼前一黑,便沒有了知覺。
咕咕!
肚子空蕩蕩的,餓的心里發(fā)慌,雪原一樹睜開了眼睛,看到鈴木千奈坐在一個小馬扎上,一手拖著下巴,如同一只磕頭蟲,不停的點著腦袋。
而且,其蔥白的手臂,浮現(xiàn)出了紅黑之色,想來保持這個動作,已經(jīng)非常久了。
望了一眼初升的太陽,很顯然鈴木千奈守候了一夜,雪原一樹的心狠狠的觸動了一下,喃喃道:“傻姑娘?!?br/> “嗯哼。”
鈴木千奈哼了一聲,腦袋猛地磕在床上,立馬清醒過來,一抬頭,眼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喜悅,驚呼道:“一樹君,你醒了。”
一語落下,頓時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屋門晃蕩一下,露出一張美麗的容顏,花崎千雪長出了一口氣,道:“你終于醒了!”
隨后其他人面帶笑容的走進(jìn)來,雪原一樹微笑著,靜靜的看看著滿屋嬌艷欲滴的鮮花,心情變得十分舒暢。
很快,猶如坐著過山車,落入了谷底,他看到一朵暗淡無光,似乎被霜打了一樣,即將凋零的花朵,默默的嘆息一聲,道:“小倩,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寧臣君救出來?!?br/> 水月小倩咬著薄唇,倔強的搖搖頭,道:“我不能那么自私,三天前奈良熾去了帝國大學(xué),之后便沒了音信,就算一樹君前去,也是兇多吉少?!?br/> 雪原一樹微微一笑:“我乃是召喚師,可以用召喚物探路,遇到難以抵抗的危險,撤回來便是,大可不必?fù)?dān)心安全問題?!?br/> 水月小倩眼眸中泛起了晶瑩,感動道:“謝謝,寧臣君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一生修來的福氣?!?br/> “你不需要說謝謝,因為他是我的兄弟?!毖┰粯涞χ?,旋即肚子又傳出咕咕的叫聲,笑容逐漸的轉(zhuǎn)為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