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面的雨水已經(jīng)停了,凰風(fēng)墨將她從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帶著她回去自己的寢殿里。
顏若栤睡得挺香的,微紅的臉側(cè),嘟著小粉唇,似乎在做著什么好夢,小手總想找點東西來抱抱。
她不知不覺的伸手去環(huán)抱著凰風(fēng)墨的脖子,將他當(dāng)成了凰塵翎一樣來緊抱著。
凰風(fēng)墨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被她環(huán)著脖子,就順勢側(cè)躺到她的旁邊,才剛躺下,顏若栤在小長腿一伸,搭在他的身上,也環(huán)扣著他的小腿。
這次,輪到她捆住了他的全身。
凰風(fēng)墨輕輕的笑了,低頭親一下眼前的小可愛。
而熟睡著的顏若栤微微地往他的懷里縮了縮,要找個溫暖點的地方。
兩人相擁在一起。
外面又漸漸的下起了雨水來,打落在樹葉里,沙沙的響著。也影響不到床上的兩人進入夢鄉(xiāng)。
卻影響著另一個同樣躺在人。
凰塵翎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換了個張御醫(yī)來診治,幫他重新包扎過手臂,卻比之前更加又腫又痛兼異常的奇癢無比。
他動不了手去撓一撓癢,又不想吵醒趴在他身上的王秀霖,她照顧了他一天,他也不想半夜去吵醒她。
他嘀咕的暗罵著顏若栤:“這家伙溜了之后,就不過來一下,這么缺心眼的,最近真的白寵她了?!?br/> 雙臂實在太癢了,特別是傷重的那一只,他嘗試著將手臂摩擦著床面,但是一動又痛得他頭麻。
王秀霖其實在他之前亂動時,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多得這場合時的雷霆霹靂大雨打雷,怕馬車回去會被雷擊中,讓她能留在凰塵翎身邊過一夜。
她思考著要怎樣才能他有進一步的發(fā)展,除了以身相許,也沒啥能直接了當(dāng)又快速的方法了。不過,現(xiàn)在要怎樣去誘惑他才好呢?看來只有一個神圣的地方,能下手的。
王秀霖下定了決定,瞄住那個地方,采取行動。她故意的裝出做夢睡相,身子上下挪動著,手滑在那處地方,很有節(jié)奏的滑動手指著。
凰塵翎瞬間察覺到王秀霖的舉動,不管她是真睡,還假睡。他都要吵醒她,讓她停下來。
“秀霖...秀霖...秀霖,你醒一醒呀!”
“......”王秀霖心里暗說:醒什么呀,一醒就錯過機會了,打死也不醒!我還要加把勁!
她不但繼續(xù)裝著睡,身子與手就像一只滑溜溜的八爪魚般,游滑著他的身子。特別是神圣不可進犯的地方,被玩弄在圓滑的手指之間。
“唔!秀霖...!你快點醒來!別再睡呀!”凰塵翎有些氣急的直接對著她兇吼。
王秀霖可頑固得很,再說,她開始覺得有些過癮了,簡直不想停止下來。
凰塵翎被她弄到氣急敗壞,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制止她。
他長腿一蹬床面,大力一撐,腰部強行扭到一邊,連帶王秀霖一起兩個人翻滾下床,直落床邊。
砰!一聲。
“好痛!”
王秀霖墊底在下,后腦撞地,跌個生疼。而他也好不了哪里去,多虧剛才大力扭腰,不適當(dāng)?shù)膭幼?,落地時,撞到恰恰扭到閃腰了。
“??!我的腰呀!好痛.....”腰部傳來了一股錐心劇痛,凰塵翎痛到頭都垂低著。完全不能再動,壓著王秀霖。
王秀霖以為他在裝蒜的,就是為了不讓她再對他做亂來,她才不會輕易罷休的。
“塵翎哥哥,你閃到腰了嗎?我可以幫你按揉一下,很快就沒事了?!彼室獾恼f,下手時,卻大力的亂推著他的腰。
“哇啊——!痛??!住手呀——!痛!痛...秀霖——!”
本來就已經(jīng)夠痛,她還亂按一通,凰塵翎痛到眼淚都快要彪了出來,在地上掙扎著,慘叫連連。
外面由于打著雷兼大雨,侍衛(wèi)站在避雨的地方值班,根本就聽不見寢殿里發(fā)出的吵鬧聲。
王秀霖一心覺得他裝蒜,裝還挺像的,打算讓他裝無可裝的地步。
她知道他的拉筋方面是特別不好,于是,一腳踩在他的腰背上,另外兩手去抓住他的雙腿腳腕。
凰塵翎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連忙的喊著:“住手!停下來!不要——!啊——!”
他還未說完,王秀霖已經(jīng)一鼓作氣的,拉起他的雙腿。
聽見腰部傳來“咔嚓”一聲后,他就完全失去知覺了。
“塵翎哥哥,我這種方法專門醫(yī)治閃腰的,很管用,你要是覺得好點,我就停下來了。”王秀霖胸有成竹的說,她認(rèn)為他一定會投降,不再裝蒜。
誰知,下面的男人一點反應(yīng)都沒了,如同死尸般躺著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