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澤捏著自己的酒杯,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曉月。她就這么看中云天霖,他堂堂rv集團的掌舵人,難道一杯酒還需要一個女人來幫他喝嗎?
白曉月并不是故意要炫耀她有多在意云天霖,又或者故意做這些來讓席澤生氣。當她看到席澤給云天霖倒酒的時候,她想起了鄧琴和她說,云天霖的胃不好,以前因為應(yīng)酬喝酒,曾經(jīng)胃穿孔。
以前沒有她在,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可現(xiàn)在她就在云天霖的身邊,又怎么會讓他空著肚子去喝酒。席澤明擺著不懷好意,看著那杯滿的不能再滿的酒,白曉月二話不說,喝了下去。
“澤少,我知道,這是你們工作上的事情,我這樣做很不對。不過希望澤少能夠理解,我老公他胃不好,空腹喝酒對他的身體不好,我身為她的妻子,必須要為他的身體考慮?!?br/> 老公這兩個字真是刺耳,席澤一只手緊緊握住,看著白曉月笑得那么開心,那么一大杯xo,她一口喝了下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怎么不知道白曉月喝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她還真是厲害,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云少還真是好福氣,只不過這生意上的事情,女人插進來,不太好吧!”席澤又重新給席澤倒了一杯,意思很明顯,今天這杯酒,云天霖必須喝了,否則就是看不起他。
“云少難道不肯給我這個面子不成?”見云天霖遲遲未動,席澤冷冷的說了一句。
“曉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澤和云少在談公事,我們這些做女人的,乖乖坐在一邊就好。你把云少的酒給喝了,要是傳了出去,不知道的會以為云少連一杯酒都要女人替他喝,你這不是毀了云少的英明嗎?商場上的人誰不知道,云少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云少,我說的可對?”
白云溪笑得溫柔,曉月看著一陣惡心,她還能再夸張一點嗎?
“會嗎?我自己的老婆心疼我,這可是別人羨慕不來的?!卑讜栽滦α诵?,就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只是白曉月有些低估了xo的厲害,她還以為,自己能挺過這頓飯的,誰知道,這才喝完沒多久,頭就有些暈乎乎的,站不住腳,幸好云天霖眼疾手快,將人扶住。
白曉月放心靠在了云天霖的懷里,醉意朦朧,連看對面的人都看不清了。
燈光下,曉月白皙的脖子上,那一個個的吻痕,刺痛了席澤的眼睛。看著她靠在別的男人懷里酒醉的媚態(tài),席澤只想起四個字,水性楊花。
席澤的情緒掩飾得再好,云天霖還是看得出來??粗鴳牙镉行灪醯娜耍魂嚐o奈,剛剛還那么英勇,結(jié)果竟然是一杯倒的,看來他不能讓著丫頭在外面喝酒才對。
“澤少,我太太應(yīng)該喝醉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改日再聚?!痹铺炝啬阏f著,拿起旁邊的圍巾幫她圍好,打橫將人抱在懷里,大步離開了包廂。
曉月頭暈乎乎的靠在云天霖懷里,到了外面,冷風(fēng)一吹,又感覺好了一些。慢慢睜開了眼睛,她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
“老公,我們要去哪兒?”連說話也帶著點醉意,可意識還是很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