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曉月被調(diào)去榮升的總公司實習(xí)時,云天霖很想讓她直接結(jié)束,如果只是一個實習(xí)鑒定,他完全可以幫她搞定。
可他又不想讓白曉月覺得,自己什么事情都要管著她。既然她自己覺得沒什么,他也不想干涉她的工作。
“好了?!卑讜栽乱娫铺炝匾恢睕]有說話,以為他是在介意自己去榮升總公司上班,會經(jīng)常遇到席澤的事情。
“我和席澤真的沒有什么,你不要多想。我去總部,會好好實習(xí)的。如果到時候?qū)嵲诖舨幌氯チ?,我就只好找你抱大腿了。嗯??br/> 難得見到白曉月賣乖的樣子,云天霖哪里會拒絕她,隨即答應(yīng)了下來。
還是和往常一樣,白曉月坐著云天霖的車來上班。
“下班我來接你?!卑讜栽曼c點頭,心里暖暖的,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云天霖每天上下班的接送,要是哪一天他不這么做了,可能她反而會不習(xí)慣。
席澤大早上就看見白曉月笑瞇瞇從云天霖的車上下來,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驟然握緊。
他們兩個不是閃婚嗎?云天霖被迫結(jié)婚,怎么會感情這么好,還是兩個人根本就是在做戲。
相比而言,他更寧愿相信是后者。
云天霖的車調(diào)頭準(zhǔn)備離開,和席澤正面碰上。
席澤搖下車窗,挑釁的對著云天霖笑了笑:“云少,對曉月還真是貼心,這么早還親自把人送到門口,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云天霖側(cè)臉看了席澤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送自己的老婆上班,有什么問題嗎?”
老婆這兩個字,聽起來那么刺耳,偏偏席澤還沒有半點權(quán)利指責(zé)他。
云天霖冷笑了一聲又說道:“阿巖,開車?!痹铺炝貨]有再理席澤,先一步把車開走。
席澤一拳砸向了方向盤,看著后視鏡里的車影慢慢消失,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云天霖,來日方長,看誰笑到最后?!?br/> 換了新的工作崗位以后,白曉月還以為自己又要先看一大堆的公司資料,才能繼續(xù)。
跟著人事部在總公司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就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行政的人將白曉月直接帶到了項目部,就離開了。
項目部的主管姓簫,而這個部門,全都是清一色的男人,當(dāng)白曉月進來以后,整個項目部都炸開了鍋。
一個個同事爭相著自我介紹,對她十分友好。
白曉月倒是省心了,沒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少,看來她以后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了。
三十多歲的簫主管,穿著藍色的襯衫,國字臉上帶著一副無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十分斯文。
“行了,趕緊做事去。那個……白曉月是吧!你就坐在窗戶邊那個位置,一個部門,我們平時比較隨意,還有一個實習(xí)的女生出去辦事了,叫蘇娜,你剛來,先熟悉一下,和大家互相認(rèn)識下,了解了解我們部門現(xiàn)在做些什么?!?br/> 簫主管看上去人還比較隨和的樣子,白曉月點頭應(yīng)了下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主管一走,馬上就有同事上來跟白曉月說話,只是人太多,她也記不清誰是誰。唯一的好處就是,每一個人都說,要是有什么不懂的,盡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