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俊雄又看到了小門大郎。
小門大郎是學校里足球隊的隊長,明明是小學生,身高就到了163cm,長得還很帥氣,在學校里人氣很好,很多情竇初開的蘿莉們都喜歡這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堪稱學校明星。
但佐伯俊雄卻知道,這個看似陽光開朗的男孩子,私底下是一個真正的惡魔。
“喲,這不是佐伯俊雄嗎?”
小門大郎帶著帥氣陽光的笑容走了過來,陽光打在這個年輕人的臉上,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爽朗。
佐伯俊雄卻心里一抖,陰郁與扭曲突兀的將面前小門大郎的臉給覆蓋,細細的扭曲羊角出現(xiàn)在小門大郎的腦袋上,恍如真正的惡魔。
這位突然變身的孩子走到了佐伯俊雄的面前,看似熟絡的摟住了佐伯俊雄,壓著佐伯俊雄的肩膀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期間佐伯俊雄想要求饒的,但無所不在的壓力如同海底的水壓,壓住了佐伯俊雄的口鼻,佐伯俊雄張嘴發(fā)不出聲音,呼吸粗重卻沒有響動。
掙扎無效之下,佐伯俊雄被帶到了一間廢棄教室前,小門大郎將佐伯俊雄推入了教室內(nèi)。
教室內(nèi)有三個人。
分別是頭發(fā)微紅的花山敬一,戴著眼鏡沒有任何特點的木山花,以及胖乎乎,看起來很和善的胖子東山翔。
在佐伯俊雄被推入之后,教室內(nèi)的三人齊齊轉(zhuǎn)頭,如激光打在身上,令佐伯俊雄身體發(fā)疼的刺激感遍布全身。
腳步聲從佐伯俊雄的身后靠近,接著佐伯俊雄背后被踹了一腳。
佐伯俊雄踉踉蹌蹌的向前走了幾步,到最后一步,佐伯俊雄雙腿支撐不住,不穩(wěn)的摔在地上,雙膝落地。
佐伯俊雄齜牙咧嘴的想要起身,一陣聲音由上至下。
“我有叫你起來嗎?”
佐伯俊雄一怔,旋即抬頭。
空教室內(nèi)現(xiàn)在有四個人,站在佐伯俊雄身后的小門大郎,兩個坐在椅子上的人,以及現(xiàn)在在佐伯俊雄面前,坐在課桌上面的花山敬一。
花山敬一是佐伯俊雄最討厭,也最畏懼的男人,針對佐伯俊雄的霸凌,就是這個家伙引起的,折磨最多佐伯俊雄的人,也是這個家伙。
“真是條不聽話的狗?!?br/> 花山敬一落在課桌下的腿一抬,佐伯俊雄面色一花,花山敬一一腳踹在了佐伯俊雄的臉上,把佐伯俊雄踹的翻倒在一邊。
“起來!”
花山敬一滿是惡意的聲音灌入佐伯俊雄的耳畔,佐伯俊雄忍著面上的腳印,踉蹌的起身。
“跪著過來!”
花山敬一似乎對于佐伯俊雄的悲慘非常的喜悅,佐伯俊雄都能聽到花山敬一語氣中的喜悅。
佐伯俊雄咬住了嘴唇。
沒關系的,只要自己忍耐的夠久,只要對面滿足了,就能被放過了。
忍耐!
忍耐?。?br/> 佐伯俊雄強忍住了眼眶里的淚水,用雙膝著地,慢慢的到了花山敬一的面前。
花山敬一再是一腳上來,佐伯俊雄下意識的雙手護在面前。
“嘭!”
花山敬一的腳踹在了佐伯俊雄的雙臂上。
“你這家伙!”
花山敬一勃然大怒的聲音傳入了佐伯俊雄的耳畔,佐伯俊雄心里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等著佐伯俊雄將手從面上放下,花山敬一已經(jīng)從課桌上跳了下來,一拳砸在了佐伯俊雄的臉上。
“你居然敢擋著!”
佐伯俊雄捂著臉后退。
“我,我不是……”
佐伯俊雄慌張的想要解釋剛才的格擋只是本能,但已經(jīng)生氣的花山敬一已經(jīng)在是一拳打中了佐伯俊雄的臉,佐伯俊雄向一側(cè)歪倒。
不過在歪倒之前,一只腳從后方伸出,撐住了佐伯俊雄的脊背。
接著一雙強有力的手撐住了佐伯俊雄的腋下。
小門大郎獰笑著的腦袋
到了佐伯俊雄的肩上。
花山敬一笑著道。
“大郎,做的好!”
小門大郎這動作,就是要把佐伯俊雄架起來,讓花山敬一打的更爽。
花山敬一也確實揉著拳頭走了過來,然后在佐伯俊雄驚懼的雙眸之中,一拳打中了佐伯俊雄的小腹。
佐伯俊雄當即就抽搐起來,還沒等佐伯俊雄適應這一拳帶來的傷害,花山敬一連續(xù)不段的直拳打在佐伯俊雄的小腹上。
周邊傳來了一陣陣炫耀似的笑聲。
笑聲一陣陣的撞入佐伯俊雄的耳膜,痛苦與笑聲混在一起,佐伯俊雄眼前的一切不斷的扭曲,混亂。
直到背后的小門大郎放開了架著佐伯俊雄腋下的手,佐伯俊雄落到地上之后,周圍的一切才開始恢復正常。
“臭小子?!?br/> 佐伯俊雄落地之后干嘔了一陣,但還沒干嘔完,一只手抓住了佐伯俊雄的頭發(fā),將佐伯俊雄因為疼痛而血紅的臉頰斜著抬上。
佐伯俊雄看到了一張笑臉,一張得意的,扭曲的,興奮的花山敬一的臉。
花山敬一似乎因為剛剛揍得很痛快,一副神清氣爽的語態(tài)。
“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看來這次我要給你一個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教訓了?!?br/> 邊上的一直坐著的木山花下了椅子,送上來一把鉗子。
佐伯俊雄雙目瞪大,眼眸中全是對接下來的事兒的恐懼。
花山敬一就在這恐懼的眼神中放開了佐伯俊雄的腦袋,后方小門大郎的順勢一腳踩中了佐伯俊雄的脊背,將才緩一會兒的佐伯俊雄踩到了地上。
邊上的木山花,東山翔都走了上來,一個壓制住佐伯俊雄的腳,一個壓制住佐伯俊雄的手。
而拿著鉗子的花山敬一,將佐伯俊雄的左手抓起了起來,將鉗子夾住了佐伯俊雄的小指指甲。
佐伯俊雄劇烈的掙扎著,但一個小孩怎么可能掙脫的了三個同齡人的壓制。
于是花山敬一一點點的在鉗子上用力,但這個年幼的惡魔卻沒有將視線集中在即將拔下來的指甲上,而是死死的盯著露出痛苦神色的佐伯俊雄臉上。
隨著佐伯俊雄面上的痛苦加深,花山敬一面上的喜悅,興奮也在不斷的加深。
“好好記著這份教訓?!?br/> 花山敬一在喜悅中拔下了佐伯俊雄的指甲。
……
“不要!”
佐伯俊雄大叫著從床上起來。
短暫的恍惚后,佐伯俊雄逐漸恢復了對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
劇烈的喘息中,逐漸緩和下來的佐伯俊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又夢到了嗎?
敲門聲在這時候響了響,伽椰子有些關切的聲音傳了進來。
“俊雄,你沒事兒吧?”
佐伯俊雄弱氣的回應。
“我很好,就是做了個被鬼抓的噩夢?!?br/> “好吧,早飯做好了,俊雄你下來吃飯吧?!?br/> “好的,我馬上下來?!?br/>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離。
佐伯俊雄摸了摸他狂跳的心臟,等著心臟跳動的頻率回歸正常之后下了床,去最近的衛(wèi)生間洗漱一遍,又下了樓。
餐廳處已經(jīng)坐上了佐伯剛雄與伽椰子,佐伯俊雄下來的時候,伽椰子笑問。
“今天做了俊雄你最喜歡吃的帕尼尼蛋糕?!?br/> 佐伯俊雄點點頭,默然的走到了餐桌邊上,將自己母親做的早餐小口小口的吃完。
早就吃完早飯的佐伯剛雄看著自己的便宜兒子將最后一口蛋糕塞入嘴里,便起身道。
“俊雄,我?guī)闳ド蠈W?!?br/> 佐伯俊雄低著頭,默默走到了自己的父親的身邊,出了門,再上了佐伯剛雄的車輛。
車內(nèi)一股熟悉的汽車的味道涌入了佐伯俊雄的鼻腔。
佐伯俊雄有點茫然,明明上個星期才坐過自己父親的車,但再坐進來的感覺,卻恍如隔世。
啟動車輛的佐伯剛雄發(fā)現(xiàn)了自己便宜兒子的不自在,安撫道。
“沒什么的,你不是已經(jīng)被訓練了很久了嗎?而且還帶著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