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傳來一個令楚河意外而又在其意料之中的消息。
楊雄的母親去世了。
全院震動,幾乎所有在崗的醫(yī)生護士都來了。
楊雄就抱著老人家的尸體一聲不吭。
最終檢查結(jié)果是,肺部自然衰竭,與醫(yī)院手術(shù)無關(guān)。
看著那幾個主刀大夫恍若劫后余生的表情,楚河穿過人群走到楊雄旁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給阿姨打扮打扮,盡快下葬吧?!背由詈粢豢跉庹f道。
這已經(jīng)是他三天以來見到的第二個死人了。
上一個是白皓。
楊雄抬起頭,看到是楚河,哽咽的說不出話,半晌后才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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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楚河和楊雄看著楊母下葬。
葬禮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楚河還是花了大價錢,找了最好的墓地,用了最好的牧師。
待到葬禮結(jié)束,楚河看著癱坐在墓碑前的楊雄,遞給他一根煙。
“謝謝。”楊雄接過煙,顫顫巍巍的點上抽了一口。
“不用謝。”楚河搖搖頭,也給自己點上一根。
他已經(jīng)超過十個小時沒睡覺了,急需一根煙給自己提提神。
“老板你那還缺不缺人,我能去嗎?”楊雄突然問道。
楚河瞳孔一亮。
這是主線劇情開始了鴨。
雖然很激動,但楚河還是強裝淡定:“你會干什么?”
“我有力氣,以前當(dāng)過兵,干過工地?!睏钚巯肓讼胝f道。
“當(dāng)過兵?特種兵嗎?”楚河嗤笑一聲,裝作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就是特種兵?!睏钚壅J(rèn)真的說道。
“好啊。”楚河吐出一口煙霧,看著楊雄說道:“你來給我當(dāng)保鏢,一年給你五百萬。”
“太多了。”楊雄摸摸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我相信物超所值。”楚河緊接著說道:“你還能找到多少像你一樣的人?”
“還有四個,以前都是我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在非洲做雇傭兵。”楊雄又向楚河要了一支煙。
“好家伙,雇傭兵的生意你這么痛快就說出來了?!背幼旖巧蠐P。
“看到你我覺得挺親切。”楊雄一臉憨厚。
“嗯?!背狱c了點頭:“那你去把他們找來,我也開五百萬。”
“好?!睏钚壑苯哟饝?yīng)下來。
“卡里有五十萬,你去給自己弄點衣服,吃的,或者什么生活用品,過不久我要離開江城,去魔都。”楚河從錢包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
“行?!睏钚蹧]有拒絕,接過銀行卡:“老板你電話號碼多少啊?等人齊了我打電話給你。”
“emmm。”楚河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李振坤幫他做的:“記住了,別不舍得花錢,給自己弄一身新行頭。”
“好。”楊雄似乎覺得聊天應(yīng)該可以結(jié)束了,所以站起身迎著太陽光吐出一口煙霧。
回過頭看了一眼墓碑上老人慈祥的面孔,眼眶再次濕潤了。
“老板我走了?!睏钚垲^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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