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沒找到,她以為憨厚的那個二叔,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鳳冥天見她這般,還以為她是擔憂這安府銀子的事兒,便繼續(xù)說道。
“你要想追回那銀子,我看是不可能的了,唯一能夠阻止他繼續(xù)下去的辦法,就是讓他夫人知道這件事?!?br/> 安沫一聽,臉色暗了下來。
她雖說如今已經(jīng)掌了家,但是,與二叔的夫人許氏并無太多交流,她說的話,她未必會信。
而且,她那性子可是出了名的潑辣,要是讓她從她的口中聽了這事兒,在安志利遭殃之前,怕是她先得遭殃。
鳳冥天在一旁瞧著她這神色,越看越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
“小沫兒?小沫兒?你想什么呢?”
安沫聽了鳳冥天的聲音,回了神,搖了搖頭。
“沒,沒想什么?!?br/> “好了!沒想什么就不要繼續(xù)想了,這都快到下午了,你也沒好好陪我玩玩,我既然告訴了你這事兒,不如,作為答謝,下午陪我出城賽馬去?”
安沫一聽這話,挑了挑眉,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賽馬?我?你確定?”
鳳冥天點了點頭。
“當然,這兒除了我,就是你,說的自然是你,還能有誰?”
安沫呵呵地笑了笑,尷尬地別開臉。
這鳳冥天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約女孩子去賽馬,當真好么?
算了算了,他想賽馬便隨他去吧,依他所說,就當是他告訴自己這事兒的酬謝好了。
“好!我陪你出城賽馬!”
得了安沫應允的鳳冥天開心得跟個孩子似的,攬著她的腰便從窗戶破窗而出,往外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