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安沫醒來,在院子里用了早膳過后,便讓雛菊去請(qǐng)了二嬸李氏過來,說是有要事相談。
那許氏得了信兒,也沒說要去,只讓雛菊在外頭等著,自己則在屋內(nèi)坐了好一會(huì)兒。
“夫人,您去是不去?”
許氏沉思了一會(huì)兒,頗為不解地說道。
“按理說,她是不會(huì)有什么要事同我相商的,此次請(qǐng)我去她院子,肯定出了什么事,而且肯定還是關(guān)于咱們二爺?shù)拇笫隆!?br/> “她如今是安府的掌家人,我沒有得了她的信兒不去的理兒,只是,我得想想,二爺有什么事需要讓她請(qǐng)了我前去?!?br/> 許氏身旁的婆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問道。
“夫人,莫不是二爺借了府里銀子的事兒讓大小姐知道了吧?”
許氏一聽這話,搖了搖頭。
“不會(huì),二爺同我說過,他借那銀子有正事兒,官場(chǎng)上打交道我一個(gè)婦道人家也不懂,不過總歸銀子是少不了的,大小姐再怎么管家里的瑣事,也不會(huì)管到這賬上來。”
突然,許氏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原先鎮(zhèn)定的神色慌亂起來。
“回外面等著的那丫頭,我即刻便過去。”
“是,夫人?!?br/> 雛菊得了話,便回了芝蘭苑回稟小姐去了。
安沫聽了雛菊這話,對(duì)許氏讓她在外等了許久倒表示理解,笑了笑,便讓她下去了。
百合在一旁頗為不解,好奇地問道。
“小姐,你讓雛菊去請(qǐng)了二爺夫人過來做什么?是有什么要緊事兒?jiǎn)???br/> 安沫笑了笑。
“是有一些要緊事兒,我不過是想提醒提醒一下二嬸,省得因著這事兒讓二爺受人口舌非議丟了官,還牽連了安府和李氏家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