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我白天在宿舍睡覺,晚上去酒吧上班,再也沒有見到過汪小超,也沒人找過我麻煩!
他為什么沒來找我的麻煩?
嗯,這個想法有點犯賤了,他不來找我麻煩不是更好嘛!
不過我知道汪小超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善罷甘休的,都說黎明前的一段時間是最黑暗的,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都是很平靜的,那家伙或許是在籌劃著什么,準(zhǔn)備一次把我搞定,一定是這樣!
這幾天也沒見那個小女孩了,也不知道她做什么去了,反倒是那個汪家的老人這段時間每天晚上準(zhǔn)時來,在這小坐一段時間喝點酒就走,也沒有再詢問我關(guān)于師父的下落什么的,每次走的時候背影都有點孤寂。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一個星期之后,像往常一樣,夜里十一點多的時候,酒吧里的客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走完了,只剩老人還坐在卡座那里默默的喝著酒。
我也不理會他,在吧臺這邊拿著白布擦著玻璃杯,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老人就會離開的,這七八天他每天都是坐到這個時候離開。
我按照中年店長的吩咐按照酒水價格十倍收他的錢,他也沒說過什么,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似的。
果不其然,到夜里十二點多的時候,老人從卡座那邊站起身來,他這幾天都會在酒吧待到這個時間才走。
不過,今天他從卡座那邊起身之后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直接來到吧臺邊。
“從明天開始我就不來了!”老人看著我,溫聲道:“老了,不能在這種年輕人待的地方坐太久,不太適應(yīng)!”
這種老朋友聊天的熟絡(luò)語氣讓我很不適應(yīng),汪小超要殺我,這老人想從我這里得知師父他們的下落,我對這個汪家敬謝不敏,根本不想跟他們扯上絲毫的關(guān)系。..
老人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更讓我覺得他跟中年店長關(guān)系非同小可,雖然有點好奇,但是我并沒有太過深究,這種事情知道的太多不見對我有什么好處,說不定還會帶來大麻煩。
所以當(dāng)老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只是低著頭繼續(xù)擦著酒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他了。
就在老人即將離開的時候,他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聽對方說著什么。
過了一會之后,老人淡淡的回應(yīng)一聲:“知道了!”
掛上電話之后,老人看著我,目光有點古怪。我微微皺著眉頭,他的這種異樣的目光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你有兩個師兄?”老人表情有點怪異的問道。
“嗯?”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心狠手辣,頗有我年輕時候的風(fēng)范,不錯,很不錯!”老人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笑容很冷,瞇著眼看著我,說道:“你的那兩個師兄一定很恨你師父吧!”
“你什么意思?”聽他這么一說,我的心中咯噔一下,沉聲問道。
他臉上的笑容更盛,目光中寒芒閃爍,聲音森冷的說道:“我的那些老朋友們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加上你師父還剩三個,都是你那兩位師兄出的手!就在剛剛,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你師父他們的下落了!”
不等我回應(yīng),老人突然放聲笑了起來,便朝酒吧門口走去邊說道:“高堯啊高堯,躲了我們四十年,你個老狐貍不是說自己慧眼如炬嗎?被自己的兩個弟子逼到這種程度,我真想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哈哈哈哈……”
老人走后,我呆呆的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段時間師父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我還以為是師父和那些人怕了汪家的這些人,怕被我牽連所以才跟我斷了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
加上我?guī)煾高€剩三個人,其他的全死了,是苗春和我那神秘的大師兄出的手?
陸影已經(jīng)回去軍訓(xùn)了,苗春和那位神秘的大師兄有這樣的實力?
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心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苗春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苗春嗎?曾經(jīng)看到的那個日記,我本能的認(rèn)為大師兄是那種溫文爾雅的男人,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我錯了!